明明穿著不暴露,但是舞姬每一個動作卻又透出誘人的力量!
東瀛藝妓是一群人跳舞,但鋼管舞只需要一個人,這場比賽誰輸誰贏已經十分顯然了,李恪剛剛承認藝妓跳的著實不錯,眼下松下竹一郎也不能指路為馬,胡說八道,只能啞著嗓子道,“確實好看。”
能不好看嗎?這人剛剛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既然是比賽,那應該有賭注吧,不知道松下君是用什么作為賭注呢?為了兩國之間的臉面,松下君的賭注可不能夠太小氣了。”李恪笑瞇瞇的道,和顏悅色,可一句話都扎在對方的心上。
沒想過輸了給什么,松下竹一郎以為他們是穩贏的!看那嘴臉就知道逃不過去,他硬著頭皮道,“我們這一次來大唐還帶來了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嫌棄,便將這顆夜明珠當做比賽的賭注吧。”
“夜明珠?真是好笑啊,松下君這一次帶來的寶貝難道不是都送給大唐嗎?這是打算明珠另投?一部分給大唐,另一部分則是給別的國家?是突厥還是吐蕃?還是松下君是打算將這些寶貝送給大唐的某些官員。”
拿本來就要給大唐的寶貝作為賭注,松下竹一郎想屁吃呢!
“太子殿下說笑了,這次帶來的寶貝自然全都是獻給大唐的!”可憐的松下君硬著頭皮往下接。
朝廷原本和他有書信往來的官員此時也都不敢看他,就怕被太子逮到小辮子。
“既然這夜明珠是打算獻給大唐的,那就不能作為賭注,你再想一想用什么東西作為賭注吧。”
還能有什么呢?但凡他說出一個東西,那都是要上交給大唐,松下竹一郎沉默不語,他遇到了強盜!
“不如這樣吧,就將這些藝妓留下來也都獻給大唐,如何那怎么行?”
不行!這些藝妓可是他們家族花了十幾年的功夫,花了無數的心血培養出來的,他這一回帶出來是為了打大唐的臉,還得帶回去,怎么能把她們留下來呢?松下竹一郎連連搖頭,死咬著牙不肯答應。
李恪幽幽地嘆了一口氣,“愿賭服輸,松下君看來是不愿意做這個君子了,既然這樣那這場比試也就不作數,諸位大人看如何?”
“那怎么行,這個比試可是由松下君提出來的!松下君若是贏了便要大唐的寶貝,若是輸了又不愿意承認,原來這就是東瀛人的做事風格,我們也算是領教了!”
“不愧是東瀛人,里外都想落個好,看見沒?這些藝妓帶過來就是想打咱們大唐臉的,只可惜太子殿下太極宮里還有鋼管舞這等寶貝,所以才力挽狂瀾!”人群之中有幾幾位夫人小聲嘀咕。
“這些東瀛人當人可惡,輸了還不愿意承認,還不想拿出賭注,只想自己吞下去卻不想吐出來!就該把他們趕出去!”
眼看議論聲越來越大,都快說到自己眼皮子底下了,松下竹一郎捏緊拳頭,再抬頭看上方,唐皇雖然沒有生氣,但是明顯的面無表情,他心里一合計,只能先妥協了。
“如此便將這些藝妓作為賭注吧。”
什么!后面的東瀛人都瞪大雙目,他們少爺怕不是瘋了,若是沒將藝妓帶回東瀛,主人能饒過他?其中一人剛要開口,松下竹一郎輕微搖頭。
得了這些藝妓,李恪心滿意足,打臉嘛,他就沒輸過。
他將手放在松下竹一郎的肩膀上面,兩人仿若哥倆好,“松下君,來來來,比賽是比賽,友誼是友誼,咱們繼續喝酒。”
“太子殿下既然藝妓已經歸大唐所有了,那借地一事怎么說?”松下竹一郎趁機再一次提起。
沒了藝妓,他只能將功贖罪,如若能將地借到回去,父親必然不會責罰他!但若是沒了藝妓又沒借到地……那他也沒臉回去了。
狼子野心也不照照鏡子,李恪心里好笑,臉上卻故作為難,對他努努嘴,“看見沒有上面的那一位可不想借,他是皇帝,本殿下就是個太子罷了,有心無力啊!”
有心無力……松下竹一郎眼神滴溜溜轉著,他懂了。
我日!房玄齡就坐在李恪旁邊,聽到這句話,手一抖清澈醇厚的酒水潑了出來,太子殿下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