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這么一臉幸福的樣子,李恪都不忍心去打破她的幻想了。可是事實總是殘酷的,李恪也不是什么優柔寡斷之人,他可沒想繞著圈子把這些話說出來。
李妙瑛眉頭輕皺,隱約想起了父親說的話,當時自己只顧著哭倒是沒怎么聽。只是記了個開頭。
“好像是吐蕃的可汗,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傻姑娘,那我告訴你吧。”
“你的和親對象是來自吐蕃的可汗,是異族人,名叫松贊干布。”
李恪看了一眼李妙瑛,想必也不用再說什么了,甚至不需要像松贊干布那樣,給他找幾個理由敷衍一下。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就能澆滅李妙瑛這剛剛萌出的愛情的火苗。
俗話說長痛不如短痛,從一開始就掐滅了這愛情的種子,總比以后燒起大火后再去救火要容易的多吧。
只是李妙瑛的反應卻有些出乎李恪的意料。
既沒有沒有想象中的痛哭,也沒有對這巧合的嘲笑,反觀李妙瑛倒是一副平靜,似乎還帶了一絲疑惑,小小的腦袋里裝滿了大大的疑惑。
“哥哥突然提起他干嘛,我們不都是答應了不和親的嗎?”
都說戀愛期的女生智商為零,這話是一點都不假啊,估計是這傻丫頭還沉浸再剛剛的表白中沒反應過來呢。
李恪又再次重復了一遍
“你的和親對象叫松贊干布。”
“我知道了啊。”
李妙瑛歪著頭,在她眼中,傻的是自己的哥哥,她生怕是哥哥記錯了什么,就再次描述了一下。
“就是昨天宴會上那位公子,不是那個壯漢程咬金,是坐在他旁邊那個,叫做松贊濕布的公子。”
“對呀。”李恪大量著李妙瑛,確認這孩子沒受什么刺激。
“可是你松贊干布和我松贊濕布有什么關系呢?”
李妙瑛終于說出了她的疑惑。
“你不覺得這倆名字很像嗎?”
“不覺得...呀”李妙瑛也終于反應過來了,原本肯定的語氣突然軟了下來,到后面就突然沒聲了。
“反映過來了?”李恪眉頭舒展一副‘你終于反應過來’的樣子。
“你倆沒結果的。”李恪聳了聳肩,“取消和親之事已經是定居了,你就別想著了。不過你們做個朋友倒是沒問題哈。”
“那我現在反悔還來的及嗎?”李妙瑛小小說聲,仿佛竊竊私語一般,卻一聲不漏的進了李恪的耳朵。
早知道你這么想去,我還忙乎個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