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來是給你這個的”只見任文從兜里拿出大概一些牌子放到一張木桌上,大概四五十塊,上面寫著通行證,這是攏福鎮專門為鬼吆洞人發放的一種允許在攏福鎮城里過夜然后打工的一種特殊證件。
“這是什么牌子?”宋慶雖然知道有這種牌子,不過自他出生以來也沒有見過,所以并不知道這牌子意味這什么。
“有了這個牌子你和你的朋友們就不用鉆地道了”宋慶以前鉆地道雖然也沒有什么風險,不過每次都會孝敬任武那幫武備隊的人,心里不爽不過也沒有辦法。
“那我需要做什么呢”宋慶知道任家是不會無緣無故給這些通行證的。
“要的只是你比以前更舒服而已,而且武隊長會在暗地里幫助你”任文說到。
“更舒服,武隊長還會幫助我”宋慶在心里想著這怎么可能,這是鬼吆洞的鬼顯靈了嘛。
“那我還能提一個請求嘛”宋慶突然說到,因為也許這是他最后的機會。
“能給我弟弟在城內安排一份工作嗎”宋慶繼續說到,因為鬼吆洞的人沒有通行證是不能在攏福鎮打工的,被發現會被懲罰,沒有懲罰的標準一切看武備隊的心情。
“他叫什么名字”任文問到。
“他叫宋圾”宋慶說到。
“好你給一塊牌子武隊長會安排他的工作”任文說到,然后就離開了。
宋慶拿到通行證心里高興的仔細端詳著,通行證的下面有一行小子,縣政府制。
而在路上的任文心里想著任康為什么會給鬼吆洞的人通行證,而且只給的不少,他大概是知道任康的目的。
一路上宋慶興高采烈雖然是晚上不過這些牌子在他心里比白天都要敞亮的多他肆無忌憚的走在大街上,吹著口哨,蹦噠著腳,感覺自己已經擁有了一個身份,一個可以掌管自己命運的一種身份,那些牌子在他身上磕碰著,磕碰著這美妙的音樂,比紅姐在床上的聲音好聽十倍。
就這樣他一路得瑟,也沒有顧及到路上人的眼光,也沒有顧及到自己嚇跑的孩童,然后他到了城門口。
“站住,給我抓起來”只聽見守衛的武備隊員上來不問青紅皂白就準備把宋慶給抓了起來。
“我有通行證你們看”宋慶說到。
“通行證,我在這里怎么多年都沒有見過,你會有我怕天下要大亂哦”一個武備隊員說到。
“先打一頓再說,我今天心情超不爽”另外一個武備隊人說到,然后準備上前。
不過這時候應該是他們帶頭的一個隊員上來阻止到,然后讓他們把宋慶解了,其他人不太明白。
“有這個牌子的,新縣長來后剛發的”那個帶頭的說到,不過其他人還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還是照做了,原來這武隊長今天給這些守夜的人打個招呼了的。
“雖然你有了這個牌子,不過在我眼里鬼吆洞人永遠是鬼吆洞人,不會有所改變,滾”那個隊長惡狠狠的說到。
宋慶雖然被綁了不過心里的高興勁還沒過,也不管其他人怎么說,解開過后炫耀著自己手里的牌子,興高采烈的往鬼吆洞走去,那天的路在宋慶眼里也平整了許多。
宋慶這里興高采烈,不過多年以后他的弟弟宋圾還有那幫同學學校里面的日子好像并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