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塔羅牌……
……
漢城市局,刑警總隊。
“荒唐,絕不可能,市局抽調了各個關鍵區域七十二小時的監控錄像,為什么連一個可疑的人物都沒有發現?難道在座的”
是誰會閑著沒事給他寄副塔羅牌?
車翰林拿起包裹上的那張訂單。
果然,寄件人一欄是空白的。
車翰林拿起那副塔羅牌一張一張的察看。
一瞬間,他就發現了這副牌的不對勁。
整副牌七十八張,全部都是正反不一的倒吊人,痛苦的普羅米修斯。
本該由二十二張大阿爾卡納和五十六張小阿爾卡納組成的一副牌,現在全都變成了順位逆位的吊人牌。
這么多吊人牌放在一起,可有夠唬人的。
車翰林把這些塔羅牌攤在桌子上,凝視著他們。
順位牌逆位牌各一半,一看就是精心準備過的,這絕不會是誰的惡趣味。估計是某個人想通過這些塔羅牌給車翰林表達些什么。
那么誰又會是悲慘的普羅米修斯呢?
究竟是誰要順從犧牲還是反抗保全?
車翰林皺起眉頭,正愕然。大晚上給人寄這玩意,也是挺夠惡趣味的。
刷!
窗外突然傳來聲響。
車翰林條件反射地看向窗外。
在月光的照耀下,窗外的黑暗中出現了一個東西,好像有張面具。
車翰林瞪大了雙眼。
只楞了半秒,立馬沖到窗口去。他迅速地伸手去抓,卻只是抓到一張面具。
一根繩子窗戶上方垂下,繩子末端系著一張倒過來的面具。
很普通的一張面具。
繩子上端估計是系在樓墻外的某條管道上。
現在去追系面具的人已經太遲了。
車翰林拿下那張令人不適的面具。
兇手已經找上門來了,這是在給車翰林警告啊。
那個戴著半張貓妖面具的男人。
可真夠囂張的。
倒吊著的面具和吊人塔羅牌,是想讓我做普羅米修斯嗎?
“呵。”
車翰林冷笑。
“不管是順位還是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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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的普羅米修斯。”
“我都不做。”
他將面具和塔羅牌一起收進了那個包裹里,把他們丟進一個抽屜。
出門去找白琳。
白天那個新晉的女法醫。
車翰林嫻熟地駕車來到市刑偵隊。
雖然現在是晚上,但法醫工作可不分白天黑夜,早點完成驗尸,那可就能多找出一條清晰的線索。他還是法醫的時候就經常這樣,與腐爛進行速度的較量,與分解者進行組織的搶奪。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