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怎么死的?”
學生們由于剛才連續回答了幾個問題后,興致已經水漲船高,有的小聲的討論著,有的托著腮沉思的,甚至不少是吵得面紅耳赤的。
車翰林繞有興趣的看著他們,最終一直到下課,也沒有人能說出個所以然出來。
于是,他只能打斷的他們的爭論與思考,說道:“其實答案是——死者來找山頂上的人,這個人住在山頂上,他一推門,死者就被推了下去,但他又不死心,重新爬了上來,又被推了下去,如此幾次,他便摔死,掛了。”
車翰林一說完后,眾人無不起哄,都覺得原來如此,或者是——就這!
但是有個學生起哄后,卻是舉手問道:“師兄,你這些問題雖然有趣,可是跟我們的問題好像牛頭不對馬嘴。”
車翰林笑了笑,說道:“我沒說有關系呀。”
眾人唏噓。
“我想說的是,在沒有了解任何一個人時,我們都無法對一個做出任何斷定。就像第一個問題,在我們不知道工程師在南極遇難時,我們是否可以知道他為何吃了企鵝肉會自殺。”
“像第二個案例,如果我們不知道男人剛治好了自己的眼睛,我是否能想到他發瘋的理由;如果我們不知道妹妹對那個帥哥的執著,我們也很難找到她殺害自己姐姐的理由。”
“......”
他一一剖析了每個問題后,才頓了頓:“生人總是多變,每個人都有他們的經歷,他們的性格,但死者不同,他們不會說謊,他們的人生,經歷已經定格在他們死亡的那一刻,一切話語特停留在那。“
“而法醫的工作,就是將他們的話語找出來,將他們死亡真相找出來,通過他們去了解兇手,去找出兇手那時所想,我認為,這才是法醫真正的工作。”
“至于兇手如何,是否值得同情,在我看來都不重要,只要他殺了人的那一刻起,他就不配同情。”車翰林說完,看向教室內的學生,原本的哄鬧的教室已經安靜下來了,個個無言,看著車翰林。
“啪啪啪!”
隨著一陣寂靜之后,響起了熱烈的掌聲。
無論未來如何,他們是否還會選擇法醫職業,這一刻沒人看輕,或者會后悔選擇這個專業。
車翰林有些不好意思,打了聲招呼,低著頭走出教室。
藍喬先和曾森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看到車翰林走出來,曾森率先迎了過去,豎起一個大拇指,
“師兄,說得真棒。”
“總算熬過去了。”車翰林倒不覺得有什么,反而覺得比自己上課還要在難熬。
他看向藍喬先,后者雙手環胸,想著車翰林笑著點頭示意,看來,他對這次動員演講,也算是挺滿意的。
車翰林邀請了兩人吃頓飯,藍教授推辭掉了,曾森因為晚上女朋友有事,倒是有時間可以一敘,加之上次欠著周東漢一頓飯,便邀請他了。
后者此時正被豬妖尸體一案搞得心力憔悴,一聽有酒喝,自然愿意。
幾人相約琴子與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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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城市的另個角落里。
房間的窗簾遮擋著,只留下一條小縫,夕陽給這條小縫鍍上一層金邊。
“嘎吱,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