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寒的父親,長得十分消瘦,臉頰塌陷下來,嘴唇的兔牙明晃晃的,頭發也是十分稀疏。
他看到女兒的模樣,臉上十分心疼。
“寒兒......”
寒池重新在床上躺下,朱父直接坐在床沿。
“寒兒,你知道爸媽都相信你,你不是會做出那種事的人。”朱父嘆了口氣。
見女兒只是空洞的望著前方,并沒有回復自己。
繼續說道:“但爸爸也是有自己的很難辦,你知道錢家的勢力,莫說我們沒證據,就算是有,以錢家的勢力和金錢,他們也會扭改證據。”
“我們又能做什么呢?去告他,我們只會一敗到底,而且,爸爸又是他們公司的人,這樣爸爸可是會丟了飯碗,那誰來養活你們呢?”
朱寒池感覺最后的一絲希望,也便黑暗吞噬掉了。
“難道......難道就這樣算了嗎?”她將頭埋進膝蓋,欲哭而無淚,聲音已經沙啞了起來。
“那我,我怎么辦?”
朱父用手輕輕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不管如何,你要相信,爸爸媽媽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的。”
這句話能起到的安慰作用,簡直無異于在雪夜里點起的一根火柴。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話有點無力,朱父重新說道,
“這樣吧,爸爸會辭掉工作,帶著你和媽媽去到一個遠遠的地方去。”
“一個遠到沒有任何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我們重新在那里生活,你也可以重新去上學,沒有人會想知道我們從那里來,發生過什么事,只要我們不說,也沒有人會記得你......你那些破事。”
朱父念得很慢,一邊念著,一邊盯著女兒的反應。
他看到了她的肩膀頓了頓。
“你也不想一直困在這個房間里吧,怎么樣,想爸爸那樣說的那樣,向著新的生活,出發吧。”
那能怎么辦呢?除了像自己父親說的那樣,找個地方重新開始外,自己又能做什么呢。她知道那個毀掉自己的西裝男,他是一個大企業的公子爺,腰纏萬貫,豈是自己這樣一個女孩能對抗的。
弱小的人面對苦難,永遠只能選擇接受,逆著命運,只是會讓自己過得更加痛苦罷了。
“怎么樣,寒兒?你愿意嗎?”朱父再次問了一句。
“嗯。”
朱小寒終于是抬起了頭,她的眼睛十分紅腫,想是一抹紅顏料潑到一睹白墻上。
朱父滿意的點了點頭,伸開自己的手,朱小寒順勢躲進了自己的父親的懷抱里。
寬闊,溫暖這是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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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感覺。無論如何,父親總會是自己子女的最后的愛的港灣。
她躺在父親的大腿上,父親的手輕輕拍打她的肩膀。
一個多月來,緊繃的精神在這一刻終于有所松懈下來,她將頭埋進了父親懷里,漸漸的有了些許困意。
她卻沒注意到,朱父的眼神居然在逐漸變換著,原先的溫和,已經蕩然無存,貪婪,瘋狂,色欲在慢慢的涌現出來。
他的手不再滿足于拍打著朱小寒的肩膀,而是在上面停留了下來,在上面撫摸著。
由于只是穿著睡衣,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薄薄的睡衣底下,冰涼涼的,光滑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