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翰林說的五馬分尸,自然不是指古代刑罰的那一套,將一名死刑犯的脖子,以及四肢用粗繩捆住,繩子的另一端則令馬來著,只要刑獄官一聲令下,五匹馬朝著不同的方向跑開,一瞬間便將人的四肢,頭部撕扯開。
就是所謂的五馬分尸了。
當然,兇手是不可能找來五匹馬對岑青這般做的,車翰林的意思只是岑青的尸體被分成了六部分。
“很有可能,岑青四肢的其他部分也被人丟棄在不知名的角落了。”車翰林不知道是怎樣的怨恨,才會對一個尸體這么褻瀆。
白世文也覺得有理,點頭道:“可是會是在哪里呢?”
車翰林則是搖頭:“目前還不能猜出,不過按照兇手對尸首,軀干,手臂的處理,他應該并不想藏起來,反倒是想讓人知道。只是......”
他手頂著下巴,想了一會兒說:“只是這丟棄的這三個地方,一個在北,一個在南,一個跑到西北,根本就八竿子打不著邊,彼此之間相差的距離更是有十幾公里,要在這三個地方丟棄尸體,少來也得用兩三個小時,何況被人發現的幾率也很大,他究竟為何會這么做呢。”
“唉,現在猜也沒有,況且尸體的其他部分也還沒找到呢?總之,我們先過去看看吧,如何?”白世文嘆了一聲,問道。
“我們可以去?”
“只要我說一聲,應該沒事。”
既然得到允許了,車翰林自然不想拒絕,現在岑家夫婦少說也得好久才能從悲痛緩過來,而劉東由警方看著,估計也不是很難脫身,自己在這里也沒有事做,不如去看下,另一邊發現軀干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新的線索。
在車上,白琳不禁問向車翰林:“可是前輩,如果真的按照之前所說的那樣,尸體被五馬分尸,每一個尸體部分都被丟在了不同的地方,兇手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嗯,我也是這么想,我唯一能想到的動機就是報復和警示了。”車翰林查閱著手機的地圖,比對著發現尸體的三處地方,可是左看右看不知瞧了多少便,始終發現不了任何相關聯的東西。
一個在健身房的儲物柜,一個在橋洞下,一個則是在觀光洞里,這三個地方任他怎想,也沒有發現什么共同之處。
于是,他比較細心的回答白琳:“可是我之前有對岑青的關系進行過調查,她是一個樂觀開朗的女生,除了她對劉東做的那件事,我還沒聽說過其他壞話,更別談與人交惡了。所以仇人報復的可能很低,如果有,很有可能就是上一代積下來的,也就是對岑山夫婦的仇怨。”
“可是這兩人以我的了解,也不像是十惡不赦之人。”
“那么警示又是什么呢?”白琳問道。
“你有聽說過威廉華萊士嗎?”
“蘇格蘭的那位民族英雄嗎?”白琳抬眼想了想道。
“沒錯。”車翰林點頭。
得到肯定后,白琳說起了自己所知的事情:“聽說他曾經是蘇格蘭獨立戰爭的重要領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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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后來被英格蘭人擒獲,最后被判除了死刑,在他死后,聲名遠揚,被蘇格蘭人視其為民族英雄。”
“嗯,那你知道他死后的尸體怎么了?”車翰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