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查到兩位的身份,誤會了你們的目的,保安人員出此下次,還請兩位見諒。”老人站起身來,遞給了兩人煙。
周東漢有點搞不清狀況,不過頭還因為酒沒醒,嗡嗡發疼著,一支煙倒是能讓自己清醒點。
車翰林看出老人似乎和馬浩關系匪淺,暫時也不好問責,接過煙,點了起來。
馬振興報以一笑,良久才問道:“周隊長,車偵探,說說我那可憐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車翰林從皮夾里取出一張照片,遞給了馬振興,說道:“我們并未發現馬浩的尸體,只是通過DNA比對,發現這對手臂屬于他的,而他已經失蹤了一年多了吧?這條手臂也是浸泡在福爾馬林溶劑這么久時間,所以,他估計兇多吉少......”
接過照片,馬振興險些再抽泣起來,干枯的手指撫摸著照片,他很相信,那漂浮在玻璃瓶中的斷手,是屬于自己的孩子的。
“唉,兇手呢,可有線索?”
車翰林搖頭,“我們來,便是為了這個。”
“呼,我那孩子雖然性格沖動了點,可應該不至于與人招惡,而且在這片街道可沒人敢......”馬振興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
“你認識萬峰林吧?”
聽到這個名字,馬振興忽然一愣,隨后點頭:“嗯,聽說他也遇害了。”
“沒錯,我們懷疑殺死萬峰林的人,很有可能和殺死馬浩是同一個人。”
馬振興一陣沉默,默默看著漂浮于眼前的煙霧,緩緩嘆了口長氣:“那么兇手,就只有他了是吧,萬思恩?”
車翰林一喜,這老頭子果然與這幾人有著莫大的關系。
“沒錯,他是我們第一懷疑對象,你對他可曾了解?”
馬振興再次點燃一支煙,說道:“我對他所知并不多,但我知道他是萬峰林最重要的人。”
“唉,我早就看到這孩子的劣根性,多次和那老家伙說了,可是他還是一直執意能將他帶入正道,可還是被反咬了一口啊......”
馬振興眼角再度泛出淚光,連搖頭嘆道:“孽緣啊,孽緣啊。”
“說說那兩人的事吧,所以能提供一些破案的線索。”車翰林問道。
“嗯,事情還要從很久以前說起......”
“我和萬峰林的家鄉都是這里,從小我們就一直相伴一起,戰后我國的經濟并不像這些年這樣,那時候我們就開始立志有成為一個有作為的人,一個可以帶給這個角落幸福的人。”
“于是,我們在十幾歲的時候便各自出發到外面學習,在革命后,我們也是回到了故鄉的懷抱,不過,我不曾想到他成了一名神父。”
“但也許這便是他最適合的本命吧,而我則是......你們也看到了,以一種可以說截然相反的做法,經營的這些事業。”
“雖然和萬峰林相比,我不免有些不入流,但這是沒有辦法的事,那個年代沒有受過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