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照到樹葉上的露珠,折射到樹上小小鳥兒的身上,鳥兒沐浴著陽光開始了一天的歌唱。
村子的大火已經熄滅,清風吹佛,吹走了斷壁殘垣上無數的灰塵,吹走了千年的記憶,也吹走了不知多少在世人的思念。
山洞內,啟良和思語早早醒了過來,少年小女孩還在酣睡,二人看看還在打呼嚕的狗,又看看的出不去的山洞,很無奈。
“啟良,現在怎么辦?”思語輕輕把兩個小姑娘放在唯一的一塊獸皮上,看著還在貪睡的兩個姑娘,輕輕的問啟良。
經過昨天的大起大落層層疊疊,一向以智商為傲的啟良,腦袋里也是一團糟,彷佛萬千線頭,縷之不盡。
看著低頭沉思的啟良,思語失望的低下了頭,她心里很清楚,阿爸和村子多半是兇多吉少了。如果阿爸沒事,怎么還不來找她呢?說好讓她在山頂的山神廟等著的。想到這,思語突然仿佛抓住了什么,興沖沖的抓著啟良的胳膊叫道“啟良哥,我上山的時候阿爸說讓我們去山頂廟里等他,是不是阿爸已經去找過我們找不到啊,我們要不要去山神廟看一看!”
啟良揉了揉額頭,還沒想好怎么回答思語,那邊裝死的大黃狗卻睜開了眼睛,翻了翻眼皮,清了清嗓子,開啟了話癆天賦“小丫頭你要去哪?啊?去山頂?你不累啊你,你要是不累你先整點吃的給狗爺填填肚子,狗爺昨天為了救這小崽子可是花了很大力氣的,再說了你去山頂有啥用,村子的人…嗷嗚”
就在狗爺侃侃而談的時候,洞中竟然憑空出現一小朵烏云,小烏云中電光縈繞,暗戳戳的躲在狗頭后面,眼見狗爺就要說出村子人的下落,小烏云一陣哆嗦,一道袖珍小閃電就對著狗爺的狗頭就狠狠的劈了下去,劈的狗爺一陣嚎叫。
“你丫怎么又來了?狗爺又沒進村子,你瞎劈什么你,嗷嗚,行了行了,狗爺知道了,狗爺不說了,嗷嗚,我說了不說了,哎呦我,你怎么還沒完了,嗷嗚,嗷嗚,嗷嗚…”
少年們已經被黃狗的嚎叫吵了起來,眾人又是一臉呆滯的看著這個一大早就開始作妖的話癆狗,略顯無奈。還沒睡醒打著小哈欠,揉著眼睛的兩個小姑娘看見被小烏云追的上躥下跳的黃狗,被逗得咯咯咯笑出了聲。
小烏云折騰了黃狗一陣,可能是覺得這只狗應該已經被劈開竅了,又狠狠的劈了黃狗兩下,一陣哆嗦,消失不見。
黃狗趴在地上,自顧自的打了隔,一縷青煙從他嘴里冒了出來,在天上打了個旋,緩緩消散。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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唧吧唧嘴,斜眼看了一眼還在傻樂的兩個小姑娘,呲牙咧嘴的說道“笑笑笑,一會狗爺就把你倆燉了吃肉,看你倆還...嗷嗚...誰,誰他娘的薅狗爺尾巴呢,讓狗爺看看,狗爺扒了你的皮,哎呦我,是你小子!”
石厲聽見黃狗兇兩個小姑娘,轉頭一看剛才還在笑嘻嘻的小姑娘瞬間變成了個小哭臉,不禁惡膽相生,也不管這只狗怎么突然就會說話了,沖過去狠狠拽住黃狗的尾巴,面無表情的說道“炸毛狗,你再兇他們一個試試,是不是之前騎你騎的不夠多?”
黃狗使勁從石厲手里拽出尾巴,轉了個身面對石厲,仰起狗頭像石厲看他的狗脖子“說誰炸毛狗呢?來來來,來看看狗爺這身皮毛,亮不亮麗,柔不柔順,美不美麗!”
石厲扯了扯嘴角,不想再理還在臭美的黃狗,轉身去安慰還在哭唧唧的的兩個小姑娘去了。
一旁看了半天戲的君倩,屁顛顛的跑到黃狗身邊,眼睛忽閃忽閃的裝著無辜“那個,狗爺,您老要不去外邊湖那邊去看看你美麗的皮毛?”
黃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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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邊,黃狗正在顫顫巍巍的把狗頭伸向湖面。
洞內,石厲正在擦拭唐刀,啟良領著君臨君倩在研究怎么出洞,思語在準備眾人的早飯,小辣椒幫忙打下手,韻芩兩個小姑娘在一幫流著口水。
忽然一聲慘叫從外面傳進了山洞,嚇得小姑娘們連忙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天殺的小烏云,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狗爺美麗的皮毛啊,啊,狗爺還怎么約會林子性感的小野狼了!”
石厲放下唐刀,走到有點被嚇呆的韻芩身邊,摸了摸小姑娘的頭說道“沒事的,不用怕,不用理那只狗。”又拍了拍另外一個的小姑娘的頭,就去啟良那邊看熱鬧了。
在洞口研究的三人,刀砍劍劈,水潑火燒,干的熱火朝天。
炸了毛的黃狗像風一樣往洞里跑,看見正在忙活的的三人和一旁的石厲,穩住身形,裝模做樣的咳嗽了一聲,邁著黃狗他媽見了都想打死他的步伐“優雅”進洞。等越過了四人,又一陣風跑到了思語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