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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路,一條就是還留在村子里,繼續生活,可是誰也不知道那伙人為什么會匆忙離開,連同伴的尸體都沒有收拾,還在林子里躺著,如果他們只是短暫的離開,如果再回來,那如果我們留下來,就會很危險。這第二天路......”
說道這,啟良忽然停了下來,又開始低頭思索,好半天才像下定決心一樣說道“這第二條路,就是我們穿過森林,去賀梁國,這樣我們可以尋找失蹤的大家和那伙人,只不過...林子里到底有多危險,我們都不清楚,這幾年,我一直在試探著越過村子里默許的危險界限往林子深處去,可是每次沒走多遠,就會感覺到一種令我心悸的感覺,所以我不確定我們能不能走出森林。”
言君澤聽完啟良的話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還真是進退為難啊,扎龍,你覺得呢?”
言君臨好像還在生他的氣,只是悶悶的說了聲不知道。
啟良看看想和好的言君澤,又看看明顯是拒絕和好的言君臨,還有在一旁一句話也不說,擺明了想看戲的石厲,頓時頭疼無比,這三個少年是懂事,可是不是有些懂事過頭了?他又不能讓場面就這么冷下來,只得岔開話題“我也聽任先生提過一些關于賀梁國的事,你們說如果我們走出了森林,接下里應該怎么做?”
“不知道”生悶氣的言君臨。
“還沒想好”因為言君臨生悶氣,有些生悶氣的言君澤。
至于石厲,聳了聳肩根本沒打算回答他。
啟良狠狠拍了拍腦門,哀嘆一聲,起身、找樹、坐下、靠樹、睡覺、動作一氣呵成,明顯是被這三個問題少年氣的不輕。
石厲也自顧自的爬到老槐樹上的一支樹干上,面向村子,瞇起了眼睛。
剩下的斗氣二人組,互相對視一眼,冷哼一聲各自起身,一個走向啟良身邊,一個反向走到邊上的一堆干草邊,各自睡去。
夜已深,月亮爬上天空,俯瞰著大地,村子失去了幾人的吵鬧,變得靜謐起來,只有蟋蟀的叫聲時不時的從各個角落傳出來,試圖擾了幾人的清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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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照進樹林,萬物復蘇,鳥兒在樹上嘰嘰喳喳,野雉在樹下跑來跑去,算得上其樂融融。
一只山兔正在一棵松樹下愉快覓食,它從小就知道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個道理,天還沒亮,他就已經開始一天的收集食物工作,殊不知它已經成了要被吃的蟲。
遠處,一處茂密的灌木叢中,一個半蹲的男人正弓弦拉滿,閃著寒光的箭尖對準著它。
“嗖”
就在它找到一顆不知名的果子吃的歡快的時候,一個聲音讓它警惕的抬起了頭,看見一個黑影尖嘯向它射來,它想跳起來躲避,只覺得身上一痛,已經使不上力氣了。
站起身的啟良看著掙扎了幾下便不動了的山兔,微微松了口氣,最少吃飯的問題解決了,生氣歸生氣,飯總歸是要吃的。
他走過去把已經死了的山兔拎起來,拔掉鐵箭,放到背著的箭筒中,又把兔子掛在已經掛著兩只雉雞的后腰上,早早醒來打獵的他也算是收獲頗豐了。
他墊了墊身后的獵物,覺得夠暫時解決食物的問題,便放棄了尋一頭野豬的想法,往東山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