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什么時間去鎮江,我可要跟著去風流快活,呵呵!新開的青樓有些新鮮的玩法,我要嘗嘗鮮。"沈涼又露出憨憨的表情。
"去你的沈舵主,就知道坑我,帶你去自己可以,自己出錢。"黃廣炫笑罵道。
"我就知道四公子最大方了,路費肯定是我自己出。"沈涼道。
"沈哥你也夠不要臉了,就出路費。"丁莫野忍不住說道。
"沒事,沈舵主是不要臉,我是死不要臉,到時候他要是敢賴賬,就把他賣到市場剝了他的一身蛇皮。"黃廣炫無所謂地說道。
沈涼呵呵一笑。沒有接話,他知道四公子一向大方,剝皮什么的只是嘴上說說。
"你們一個不要臉,一個死不要臉,那我是不是要做臭不要臉,再把羅叔那個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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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的叫來,我們四個一起去鎮江好好玩樂一番。"丁莫野道。
這一番話說得黃廣炫跟沈涼都是放聲大笑,大聲叫好,兩人初見面的一點陌生感立刻消失無蹤。
"別叫文彥堂主,他在我們小輩前面總喜歡板著臉說教,更別叫天生堂主,我小時候沒少挨過他的藤條,現在想到都怕。"黃廣炫道。
丁莫野聽黃廣炫對羅叔跟陳叔的稱呼,知道他們之間是有距離的,說道:"去青樓人多好玩點,幫里我認識的就那個幾個人,不知道還能叫誰了。"
"可以叫林凱舵主,你別看他平常正正經經的,去了青樓也是急色鬼一個。而且林舵主比沈舵主更不要臉,他每次喝到一半就摟著姑娘先閃了,沒到有人付完帳他是不會出現,這回我叫人先燒好水,拔鷹毛最好要先用熱水燙。"黃廣炫道。
"我認識怎么都是這種人,沈哥,你以后別找我來這種地方,我可不像四哥是有身家的人,給你們折騰幾次就要當褲子了。"丁莫野道。
"好了,也該上酒菜了,咱們兄弟倆邊喝邊聊,算是做哥哥我的給你接風。"黃廣炫說完拍了拍手。
聽到拍手聲,廂門一開立刻涌入幾個婢女端著酒菜將八仙桌擺滿。
一名四十余歲的嬤嬤跟著進來,對著黃廣炫道:"四少,蘭郁在梳妝還要一會才能過來。"
"今天是給我弟弟接風的,秀菊嬤嬤,這是我弟弟,以后就稱呼他五少。"黃廣炫說道。
又轉而對丁莫野道:"五弟,這一帶的畫舫都是蛇堂堂口管的,你跟天生堂主走得近,以后能在這里橫著走。"
"哎呀,原來是要招待五少,難怪我說這兩天畫舫不接客,四少非得要我們開門迎客,中秋選花魁五少可要支持我們蘭郁的。"秀菊嬤嬤道。
"又不是燈會選花魁,只是中秋的花魁,行了,秀菊,快把姑娘帶來,把五少服侍好,花魁的事只要四少高興,還跑得掉嗎!"沈涼道。
秀菊嬤嬤聽完,馬上對黃廣炫道:"四少可要多支持我們蘭郁丫頭,本來他這幾天都要練歌練舞的,是我千求萬求他才肯在這個關鍵時刻接客的。"
選花魁無非就是花錢,黃廣炫看了一眼沈涼,說道:"你又給我挖坑。"
"四公子,坑可是你自己挖的,呵呵,這個時候上畫舫,不是那個意思別人看來也是那個意思了。"沈涼呵呵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