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平靜地問道:"沈哥,咱們幫里逼供都是這么簡單粗暴嗎?"
"呵呵,改天有機會你去刑堂走一趟,就在鷹堂閣樓后頭的那間灰色小樓,你看看老單的手段,那才叫嘆為觀止,別人我是不知道,只看過一回我就不想再進刑堂。"沈涼回道。
丁莫野拿起酒壺,把自己跟沈涼的酒杯倒滿,舉起酒杯對沈涼道:"改天我去看看,是不是跟你說的一樣。"一口干掉杯中酒。
沈涼也將酒喝掉,又將兩人酒杯倒滿,說道:"你自己去就好,別叫上我。涂朝宗把死人扔了,屎尿味都出來了,還讓不讓人吃飯喝酒。"
涂朝宗將死人一手提起出了廂房,沿路滴了一地的血。沒一會兒又進了廂房。
"朝宗,問清楚他們來南京是想作什么,跟什么人接觸過。"黃廣煜道。
涂朝宗將瘦小水匪拉起放在椅子坐好,手中的匕首在他面前晃著,問道:"你們還南京做什么,跟什么人接觸過?"
瘦小水匪滿臉鮮血的表情充滿恐懼,哀聲求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們是跟二當家來南京玩女人的,別殺我,別殺我。"
涂朝宗又問了幾次,瘦弱水匪回答都是一樣,只是別殺我多說了幾次。涂朝宗終于失去耐心,抓起瘦弱水匪的手,從懷中拿出一個專門切手指的刑具,將土匪的尾指放進,直接切斷。
瘦弱土匪痛得放聲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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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雖然穴道被制住,但痛楚刺激的他的身體不停抖動。
涂朝宗再問同樣問題,瘦弱土匪還是一樣的答案。涂朝宗連切了他的四根手指,瘦弱土匪終于暈了過去,不知道是痛的嚇的還是失血過多。
沈涼邊喝酒邊看著涂朝宗動手,這時黃廣煜又叫涂朝宗把人潑醒繼續逼供,終于開口說道:"這群人一進南京就被我們的人盯著,事還沒辦人還沒見就被你們給抄了,你再問也問不出什么。"
黃廣煜聽完鐵著一張臉,涂朝宗忍不住說道:"沈哥……”
沈涼伸手阻止道:"別叫我沈哥,你已經不是蛇堂的人。"
涂朝宗跟之前的阿強一樣都是原本蛇堂的人,只是被豹堂借走后,轉投了豹堂。在沈涼眼中他們就是叛徒,所以沒給好臉色。
涂朝宗跟阿強不一樣,阿強以前是跟沈良的,但他不是,所以面對沈涼沒內疚感,他認為叫聲沈哥是尊重。既然人家不接受,也不用熱冷去貼冷屁股。
面無表情又口氣很沖地說道:"那沈舵主是在看戲了。"
沈涼晾著涂朝宗沒理他,轉而對黃廣煜道:"二公子,你們遠道而來如果不讓你們動手,不讓你們問清楚,天生堂主怕立恒堂主會怪罪,所以叫我們不得阻止,還請二公子見諒。"
黃廣煜原本鐵青的臉已經回復正常,語氣平靜的說道:"蛇堂好手段,是我們沒先告知還壞了蛇堂的事,回堂口我自會向立恒堂主請罪,不過還請沈舵主告知天生堂主,洪澤湖水匪的問題上面已經下了死命令,我豹堂必須全力配合剿匪,到時候還需要蛇堂派好手支持。"
"我會據實稟告天生堂主,二公子放心。"沈涼今天幾次試著激怒二公子,但是二公子每次都能忍住,這時聽他完全回復了正常,還趁機想要蛇堂出人,立刻坐直了身子回答。
"這個水匪我帶走,應該能問出水匪一些事。"黃廣煜起身揮手讓涂朝宗將水匪先帶出去。
"二哥這就要先走了。"黃廣炫問道。
"不走難道還留著替你付賬嗎!"黃廣煜說完,頭也不回的出了廂房。
黃廣煜一走,黃廣炫立刻吐了口大氣后癱坐在椅子上,說道:"每次見到二哥都好大壓力,立恒堂主這么油滑的人怎么把二哥教成這種性格。"
"呵呵,四公子,你這是背后批評長輩。"沈涼呵呵笑道。
"又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轉述建良堂主的話。"黃廣炫否認道。
"二公子在情緒的控制上已經有立恒堂主五六成的功力了,不像你,建良堂主英雄威武,反而帶出你這個財迷。"沈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