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們四個碰了頭,之所以沒叫上你,是怕影響到你。"楊雄繼續說道:"情勢非常不樂觀,先不說寧立智,只一個梁子宇就不好對付。"
楊雄看了一眼凌子靖,見他沒有任何受到任何影響,又道:"梁子宇是王八善二師兄的徒弟,已經出師六年了,雖然不知道他的武功如何,不過出道六年也不會是白混的,我判斷你如果再苦練三五個月,應該有機會能跟他一較高下。"
凌子靖看著楊雄,聽他說得保守,也只是為了不想打擊自己信心。不過他清楚,這些大門派出來的,都是身負師門絕技,內功更已經登堂入室,光憑這兩點,就是自己拍馬都趕不上。
而出師六年更是重點,師門培養的是基礎,多數人都是出師歷練一段時間后,武功才開始突飛猛進,沒有經過江湖上生生死死的洗禮,難以快速成長。
只能說自己起步就比這些人差得太多,要想在短時間追上,很難。而對手經過六年的江湖歷練,要想勝過,更難。
他是挺看得開的,心理也釋然,說道:"所以結果已經是必然了,那為甚么還要演今天這場戲。"
楊雄見凌子靖心態平和,也就直說了:"堂口被并是必然了,可是也不能被并得太難看。萬春、孫鵬的意思飾演今天這場戲給白豚堂看,讓他們掉以輕心,第一個不要派出寧立智或是梁子宇,他們另一個人選的武功差你許多,贏了一場,至少還能留點面子。"
凌子靖想了想,回道:"春哥、鵬哥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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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道理,堂口被并確實會有很多人以后抬不起頭做人。"
"我倒認為多此一舉,以王八善來說,他巴不得藉機會讓他師侄揚名立萬,只會把他放在第一個出場,直接打穿我們。既然不能輸得太難看,我把林偉杰跟張威放前面,先消耗梁子宇一些體力,這樣你對上他,或許能有一拚之力。"楊雄道。
凌子靖雖然想憑真實實力與梁子宇碰碰,看自己與這些大派出來的弟子相差有多遠,但站在堂口的立場,能勝一場才是重點,只能將自己的愿望壓下,說道:"雄哥怎么安排,我就怎么配合。"
楊雄嘆了口氣道:"委屈你了!"他跟凌子靖相處的時間不少,了解他骨子里有武人強硬的氣質,能夠為了配合堂口而放下自己,也算是報答大家從武侯幫手里把他救回的恩情了。
"這段時間你練武還是不能松懈,之前教你的,你利用時間加強,我要多花點時間在林偉杰跟張威那里,教他們怎么樣消耗梁子宇的體力。"
"堂口合并后雄哥有什么打算?"凌子靖問道。
"我進堂口只是兌現我對輝宗的承諾,現在堂口要被并了,我也沒有留下來的理由,倒是子靖,你是怎么想的。"楊雄道。
"我想先將武功練好,然后回師門看看。"凌子靖回道。
楊雄聽過凌子靖說起他師門的事情,對他師父的作為也是十分不屑,也知道他為了報仇與不報仇間一直在糾結。但站在外人立場,不好替他做決定,勸道:"你的未來不是只有師門,不管要不要報仇,你還年輕,日子長得很。你師弟不是去了紫金幫,你可以先去南京找他,至少兩個人在一起,凡事也有個人能商量。"
對于這個小老弟,楊雄是十分看重,若不是因為它的起步晚,以他對武學的領悟力,絕對勝過不少名門大派出身的弟子。只是這個小老弟的心思比較直,擔心他一個人不能適應險惡的江湖,便提議他去找他師弟,彼此能有個照應。
凌子靖思考著,他并不想離開長河幫,只是沒有了錦鯉堂,他能留下來嗎?留下來有意義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