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莫野看著火爐上的水壺冒著蒸氣,卻是沒有回答。
桌上的茶具擺得整齊,紫砂壺的杯蓋開著,壺內并未放入茶葉。
蔣又柏等了會兒,叫了聲:"小公子!"他回到南京時,心理一直忐忑,不知小公子會如何處置自己。等到狄飛說自己沒事了,還讓自己休息兩天,他的心里其實還是忐忑的。
這兩天他哪里也沒去,就在鷹堂堂口呆著,打聽到小公子不少消息。第一件事就是放信鴿用鴿糞攻擊二公子的事情。
對于這種傷害性極小,污辱性極大的動作,或許別人聽到,只會一笑置之。但是他在鷹堂擔任執事,看事情的角度與常人不同,本能的判斷小公子的動機與目的。
他認為小公子會這么做,絕對是因為無法抗衡二公子給的壓力,所做的報復行為,他判斷小公子的格局不大,心眼也小。
再以小公子當家期間對其他事情的處理方式看來,更堅定了他的看法,小公子在處理事情沒有立場,所做的都是因為發生了,而采取相對的應對方式。
或許別人認為小公子在一些事情的處理上,非常漂亮,但在他眼里看來,只能說小公子的反應與機智,比一般人強。
這時,丁莫野開始用熱水燙壺,洗杯,邊做邊淡然問道:"這兩天都在鷹堂,沒有去四處走走。"
剛剛沒立刻回話,也是在觀察蔣又柏。外點的人,都與當地堂口有接觸,尤其眼前的人更是替老三發了消息,沒有說明,雖然他的做為不能說完全有錯,但是不是要敲打一下,他還沒決定。
蔣又柏回道:"許久沒回總堂了,見見一些老弟兄就沒其他時間了。"
"談談獅堂吧!"丁莫野道:"現在獅堂是什么情況!"
蔣又柏恭敬的接過丁莫野遞來的茶,問道:"小公子想聽那方面的。"
丁莫野低頭聞聞杯中的茶味,說道:"想到什么就說什么,都行!"對于長期在獅堂的外點執事,看到的事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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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比在總堂的他更多。
"獅堂一切正常,除了最近剿水匪以外,沒有太多的事情發生。"蔣又柏回道。
水匪的事情丁莫野沒興趣,蛇堂的人已經到了,消息也回來了,比蔣又柏的訊息更新更全面。問道:"說說其他的,譬如獅堂近些日子的發展一類的。"
蔣又柏道:"獅堂這幾年除了加強對北邊的控制外,其他沒有太多的動作,而加強北邊也是因為四年前七英會進亳州的緣故。"
"徽州到亳州距離不近,亳州原本也不是獅堂的重點,要不是七英會進了亳州,獅堂確實是不會花功夫經營亳州。"丁莫野道:"除了亳州以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