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涼也得到他起床的消息,大步的走進房間,在他對面坐了下來,道:"昨晚還好吧!"
見沈涼一派輕松正常,似乎昨晚喝吐了不知多少回,絲毫沒有影響。以為有甚么訣竅,忍不住問道:"你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沈涼笑道:"喝到喝不下時,運功逼吐再喝,多運幾次功多吐幾次,血氣循環快散酒也快,隔天不會那么難受。"
丁莫野白了他一眼,念道:"有這種方法也不早告訴我,害我現在頭痛得很。"
沈涼又笑道:"你的內功又不到家,想運功逼吐都逼不出,教你另外一個方法,用手摳吐然后運功加快氣血循環,這樣效果也差不了多少。"
丁莫野搖頭道:"算了,不學了,以后不再喝那么多酒就得了。"他擔心的是昨晚喝醉后,不知有沒有多說不應該說的話,問道:"昨晚我有沒有失態。"
"還好,就是一醉了就睡。子荊舵主知道你是練渾元氣功,怕一個受不了你的折騰,還特別安排了四個姑娘陪你。"話說完還看向那凌亂不堪的床鋪。
一旁的四個婢女低頭掩嘴偷笑。
丁莫野倒是不在意沈涼的調侃與四個女婢偷笑,反正他根本忘了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問道:"現在什么時辰了。"
"辰時都快過完了。"沈涼回道。
丁莫野愣了一下,沒想到已經這么晚了,想起秦大夫還在象堂等他,三兩口將粥喝完,便起身與沈涼離開。
來到象堂大廳,還是如同昨天般人來人往,喧喧嚷嚷。兩人在大廳口看了一會,沒見到幾個舵主與其他認識之人。
這時昨天曾與丁莫野在后廳同一桌談事的李執事見到了兩人,丟下了正在談事的商賈,快步走前道:"小公子要找人嗎?"
丁莫野見是李執事,說道:"我來找昨天那位秦大夫。"
昨天兩人同桌許久,直到四公子來了后才知丁莫野身分,李執事才扼腕平白失去認識小公子機會,這時找到了機會,道:"我叫李申言,象堂一舵執事,秦大夫已經在后廳等小公子了,我領您過去。"
丁莫野對李執事印象不錯,道:"麻煩李執事了。"
李執事回道:"能認識小公子與沈舵主才是我的榮幸。"
四堂與總堂面合心不和不會跟下面的人明說,對一般基層幫眾而言,總堂的人還是高不可攀的。
進到后廳,見秦大夫正拿著布專心的擦拭著手術器具。雖然昨天沒明確約定時間,但現在的時間算是相當晚了,秦大夫應該是等了不短時間,丁莫野上前抱歉道:"累秦大夫久等了。"
秦大夫對丁莫野的態度異常熱情,起身道:"不晚,不晚,小公子您先請坐。"
丁莫野回身對李執事道了聲謝后,這才坐下,沈涼也跟著坐下。
秦大夫將手中的器材遞給丁莫野,道:"這套器材是我之前用過的,我想小公子回南京還要重新再打造一套,我這套就先送給您,你要是用得不順手,就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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