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來,虎堂有老二、獅堂有老三,老大雖然遠離權力核心,但豹堂名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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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支持他的,而老四自始自終都沒有爭權的野心,象堂無非要自己出面扛旗,否則象堂等于被排除在下任幫主的爭奪之外。
可是事情有這么簡單嗎!自己有這個價值嗎!
之前沒有想過更沒有考慮到的一些事情,如今卻是不去思考不行了。
依他的習慣,思考問題是先將問題原因想好,再來就問題思考可行的解決方案。
首先,四堂是為了什么與義父會成為現在面合心不和的形勢,當初聯手對付舊有的反對勢力而結盟,成功之后為何會走到今天互為算計的地步?
聽過不少人對義父不利的說法,以前是不敢多想,現在必須要重新審視了。
再來,現階段四堂不是應該要爭奪六個新堂口的主導權嗎?
設立六個新堂口這件事,擺明是分割四堂對地方上的影響力是與勢力,本來他認為根本與自己無關,除了那日開玩笑說讓自己接一個新堂口外。可是現在這樣的情形,就不能不去思考六個新堂口對幫中未來的影響,與自己的關聯性了。
雖說四堂順利控制了六個新堂口,不過只是維持如今的形勢,新堂口對四堂來說,無異等于設立六個新的分舵。可是若由義父取得新堂口控制權,四堂權力與勢力立刻就會被壓縮,這是四堂最擔心害怕的,所以掌控六個新堂口對四堂可說是燃眉之急。
從上次幫務會議討論到成立六個新堂口,四堂私下應該做了不少布局,高清的死若真的是獅堂做的,可能不只牽撤到新堂口的主導權,還關乎到下任幫主的人選問題。
總歸來說,下任幫主才是四堂主要的目的。
丁莫野一路想著,很快來到新城最繁華的區域,這時區域內依舊熱熱鬧鬧,酒肆茶樓里燈火通明,兩旁的店鋪仍有不少開著門做生意,路上的行人雖然不如白天多,但也算是不少,不像秦淮河畔夫子廟邊,入夜后只剩下青樓的人氣,往來的都是買*春的嫖*客。
卓伯遠接待長城鏢局的食宿是在宴遇客棧。丁莫野向路人問明了地方,進到了店里,卻是沒有先找人。他心想那些人一定已經喝開,現在進去,少不了又要大喝,這時完全沒有喝酒興致。
此時已過晚飯時間,偌大的大堂十幾張桌子只剩半數不到坐有客人,墻上幾盞大燈籠將大堂照得明亮。大堂臨街一面的墻是開放式的,用一排腰際高的柵欄隔開,幾個燈籠掛在屋檐上,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才剛坐定,就發現有一人也跟著進到大廳,坐到自己旁邊桌子。他認出是剛剛進城時,尾隨自己身后三人中的一人。
店小二過來招呼道:"客倌要用點什么。"用鑷子將桌上的油燈燈芯拉高了點,頓時又明亮了許多。
丁莫野要了壺茶。
店小二吆喝一聲:"六桌客人,清茶一壺。"
轉而又問隔壁桌客人,那人也是叫了壺茶。
店小二又吆喝一聲:"七桌客人,清茶一壺。"
店小二很快茶送上,丁莫野喝著茶,看著街上行人,想著一肚子的問題,桌上的油燈燒著發出刺鼻的味道,一只飛蛾繞著油燈拍動翅膀,
丁莫野揮手趕走飛蛾,那只飛蛾轉飛向隔壁桌而去,繞了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