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常,北陸章,平南蠻,掃北疆。一個十二虎將之首,一個八劍臣老大,想對付陸章,必用韓少常!——梁猛
“阿正,切莫傷人,快住手。”富有磁性的聲音從小巷中緩緩飄出,一個身穿淡藍色絲綢,手持褐色折扇的男人從小巷中走出來,男人大概三十歲的樣子,皮膚白皙,朝露般清亮的雙眼在日光的折射下如湖水中的波紋一樣讓人看不透,挺拔的鼻梁、額上猶如墨水劃過的雙眉,顯得他異常冷酷俊美。
“大哥,這狗官剛剛可是要對百姓動刀,如此草菅人命,我怎能放過他!”少年對男人說著,手中的力道暗暗增加,疼的傳令官又是一頓慘叫。
男人眉頭一皺,瘦削的身材瞬間迸發強大的靈力將少年彈開,空氣中的溫度瞬間下降,少年的手臂布滿了白色的霜,那傳令官更加不好過,被男人的靈力集中,他的頭發、眉毛被霜染成了白色,傳令官瑟瑟發抖,嘴里還冒著絲絲寒氣,仿佛剛從冰窖出來一樣。
男人收回靈力,扶起在地上被凍的瑟瑟發抖的傳令官說:“不知大人可認得我?”
傳令官哆哆嗦嗦的抬起頭,他的瞳孔瞬間放大,立馬跪在地上說:“認...認...認得,小的...小的拜見王爺,王爺千歲。”
“本王的兄弟出手誤傷大人,還望大人海涵,他日必定登門謝罪,不過......”男人面色一冷又說道:“下次不希望看到大人在當街欺辱百姓,毀我金陵官員聲譽!”
傳令官立馬咚咚磕頭作響說:“王爺,小的知錯,請王爺饒過小的。”
“還不快滾!”男人沖他吼道。傳令官連滾帶爬逃離了現場,男人看向還躺在地上的少年,緩緩走過去伸出手說:“快起來吧,地上涼。”
少年伸手拍走男人的手,一個鯉魚打挺站起來,他拍拍身上的塵土不滿的說:“地上在涼也沒有大哥的靈力涼,更沒有我的心涼啊。”
男人笑了笑,伸手拂過少年布滿寒霜的手臂,只見白霜漸漸融化,少年的手臂也恢復了血色,男人抬頭看著少年說:“大哥要出遠門見一個老朋友,你在府上一定要聽義父和你其他六位哥哥的話。”
少年甩了甩手臂問道:“出遠門?老朋友?大哥你是要去抓陸章吧。”
男人面不改色的問:“哦,你是從哪里得來的消息?”
少年得意的揚起頭說道:“那看來我是猜對了嘛,這九州之內除了義父和那幾個反王,也就只有身為平南王的大哥你才能對付那個曾經的掃北王。”
男人平靜的看著少年得意洋洋的臉,抬起頭看著天空說:“我已經預感到了他的死期,陸章,你只能死在我韓少常的手上。”
將軍府,門前的銅獅子威嚴佇立,傳令官一路小跑來到門前,拍著朱紅色的鐵門喊道:“開門!快開門!將軍府急報,快開門!”“吱——呀!隆隆隆......”鐵門緩緩打開,傳令官飛也似的跑進去,將軍府內氣勢恢宏,將近三米寬庭院鋪滿了玉石,庭院兩側是兩處水塘,水塘內遍布荷花蓮藕,當真是“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傳令官穿過庭院向左側池塘轉去,只見池塘邊有一個人正在播撒魚食,傳令官沖到他身側跪下道:“稟報大將軍,渝州傳來急報,呂氏兄弟在渝州失蹤,下落不明。”
大將軍依然播撒著魚食,下面的紅鯉魚爭相浮出水面搶奪魚食,好一會,大將軍說:“怎么?被打了?”
“啊?是,將軍,剛才......剛才小人因驅趕一老婦被平南王打傷。”傳令官一愣,哆嗦的回道。
“呵,沒事,呂峰和呂達不失蹤才奇怪,我這個好大哥可是個毀尸滅跡的行家,沒你的事了,下去吧。”大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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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輕聲一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