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展炎浩砍掉本座手臂的那一刻,九黎一族與你們展家的梁子就已經結下來了,是你這輩子都逃不掉的,哈哈哈!——殷廣風
“啊,神體術.通感!”龍千應又一次爆發出驚人的靈力,現在的連續破盾已經持續三個時辰,如此持續的輸出,還能以這種形式爆發出駭人的靈力,簡直就像一個變態的靈力載體。
四散的靈力沖擊著白炎城的天罡盾,他也被龍千應的能力驚呆,說道:“我去,這小子的靈力還這么猛,簡直不是人,我比他等級高這么多,我都快撐不住了。”
“靈技·殘影分身!”龍千應將手中的長槍一橫,腳下的步伐加速變換,竟然分出六道幻影。
白炎城看到六個龍千應目瞪口呆,要知道,作為這套靈技的創造者的顏正穎目前的實力最多只能幻化九道殘影,而龍千應僅憑借星辰境九階靈者的實力就能將這套靈技施展到這個地步,可想當他達到那種境界,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只見六個龍千應用同一種身法從不同角度沖向白炎城,白炎城見狀立刻調整天罡古玉,金黃色的光芒耀眼的散開,只見天罡古玉瞬間化為房屋大小,光滑的古玉表面燃起淡淡的火焰,這就是白炎城最拿手的絕技,靈技·天罡燃盾!
“呲——啦!”六個龍千應槍尖拖地,嘈雜的噪音讓白炎城感到心神不寧,天罡燃盾開始形態不穩。
“呀——!靈技·點、蒼、斬!”六個龍千應從不同方位甩起手中的青鋼,青綠色的光芒璀璨奪目,照亮整個競技場,這絕對是龍千應目前最強一擊!
“咻——轟!!!”光芒急速收縮,所迸發出的巨大靈力爆炸瞬間擴散到整個競技場,龍千應像壁畫一樣掛在墻壁上,身上的長袍被剛才的爆炸弄得破破爛爛,但他的嘴角卻掛著勝利的微笑。
煙塵四散而去,剛剛還整齊宏偉的競技場已經亂的一團糟,中間的白炎城捂著胸口,單膝跪在地上,嘴角掛著一道血痕,他抬起頭,看著掛在墻上的龍千應笑著說:“好小子......哈...哈...真有你的...你...你可以...出師了...哈。”說完白炎城感到渾身無力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龍千應看白炎城沒事,無力的抬起頭,閉上雙眼大喊:“師姐——!我——回——來——了——!”
蓬萊地宮,誰也想不到,以蓬萊仙島這小小的面積,居然會有一處如此龐大的地宮,地宮頂部的鐘乳石閃爍著各種顏色的光芒,洞內并沒有燭臺,可見這些鐘乳石就是地宮唯一的光明。
“噠、噠、噠、噠!”空蕩蕩的地宮內,腳步聲如同被放大了好幾倍,一個身穿黑袍的人順著地宮臺階走了下來,他所穿的黑袍非常寬大,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和身形,他順著臺階一路向下,可見他對于地宮很是熟悉。
腳步聲戛然而止,他的面前出現了一座巨大的鐵門,鐵門上雕刻著密密麻麻的人像,可以看出來,門上刻的是三個身穿長袍的人正在合力擊殺一頭巨大的異獸,異獸頭頂帶著巨大的牛頭骨盔甲,手持一把砍刀,另一個手中拿著一把牛頭盾牌,三個人在茫茫大海上,分別手持刀、劍、槍合力將異獸斬殺,但異獸的靈魂非常強大,只見手持長槍的人掏出了一個玉盒,朝天空扔去,頃刻間便將兇獸的靈魂吸納于玉盒之中并且將其鎮壓。
雕塑中的玉盒泛著強烈的邪氣,可見者異獸的神魂多么強大,黑袍凝視了雕塑一會兒,淡定的抬起左手,白色的靈力纏繞在手心,他將手掌貼在鐵門的中間“吱——轟隆隆隆......!”鐵門發出沉悶的響聲,煙塵彌漫,黑袍無視這濃密的灰塵,一步步走了進去。
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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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的紫光穿透灰塵,瞬間照耀整個密室,密室中瞬間布滿了壓抑的邪氣,仿佛要將他吞噬一般。
他緩緩摘下帽子,一張熟悉的臉露了出來,只見密室最里面的臺子上,擺著和鐵門雕塑一模一樣的玉盒,他緩緩向玉盒靠近,用一種深邃的目光盯著玉盒,玉盒仿佛能看到他一樣,開始劇烈的抖動,紫色的邪氣瘋狂外溢,眼看就要壓抑不住,破洞而出,就在這股邪氣達到頂點時,一道白光從玉盒內部散開,密室內的邪氣好像很懼怕這道白光,倉皇鉆進玉盒,不一會兒,玉盒就不在抖動,白光也隨之消失。
“白眉!你這個卑鄙小人!待本座出去,就將你的蓬萊,夷為平地!”玉盒中傳來陣陣嘶吼,異常猙獰恐怖,就像來自地獄的惡鬼,但更讓人沒想到的,這個身穿黑袍的人竟是白眉仙人。
此時的白眉仙人沒有了往日的慈祥溫和,取而代之的是這一身殺氣和眼神中的冷漠,白眉仙人的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說道:“殷廣風,本座念你修為不易,才沒有將你斬于東海,這些年來,你竟仍不知悔改,你真當本座不敢殺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