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斤多重的小手槍,后坐力對他來說都是不小的負擔。
如果換成巴雷特等重型武器,一槍就得骨折。
蚩雨也找了一件防彈衣套上,順手摸了兩把大口徑手槍,熟練地用小銼刀開始銼彈頭做達姆彈,看得眾人冷汗直流。
這哪里來的野丫頭,這是要打恐龍啊,這槍的后坐力你確定能承受?
雖然這達姆彈早有國際公約明令禁止,覺得不人性,但此間卻沒有人提出異議。
都要分生死了,還講人形,簡直搞笑。
蚩雨的雙槍本來就已經可以算得上手炮了,如今裝了達姆彈,一槍打在人身上最輕也是臉盆大小的彈坑,蹭上就是掉胳膊掉腿的下場。
當真是蹭著就傷,碰著就亡。
“蚩雨妹妹,這槍你玩不轉的,后坐力很強,你要么換把小手槍,要么拿把激光匕首也行。”
方硯不忍心看到這么一個花一般的少女,因為無知而殘廢,忍不住勸道。
蚩雨微笑的看著方硯真誠的眼神,突然覺得這小哥哥也沒那么丑。
“謝謝你,小哥哥,我從小神力,比這更大的家伙我都玩過。”
怕方硯不信,抬手就是一槍。
轟!
一聲巨響,
酒店老板的大門被打成了沫沫。
反觀蚩雨,白嫩的小手抖都沒有抖一下。
正在收拾行裝的王猛武熊雷剛三人,眼神一縮,心里暗暗戒備。
常年和武器打交道的他們,知道要做到這種程度需要多么龐大的巨力和經驗。
看來這山溝溝的苗族小丫頭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這么簡單。
這丫頭!還要保密身份?
田甜心中暗嘆一聲,這么張揚的性格,怎么隱藏身份?
田甜示意三人不用緊張,是自己人。
猛男三人組才放下了戒備。
蚩雨則銀鈴般的笑聲中朝三個猛男做了個鬼臉。
方硯背上自己的閃光水壺,也換了一身干凈利落的越野裝,還別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換了身行頭之后,也是一個精精神神帥帥氣氣的小伙子引得蚩雨美目連連。
越發覺得小伙子精神,好奇心越來越濃郁了。
苗族姑娘坦率真誠,沒有太多的彎彎繞繞,心情全寫在臉上,一口一個小哥哥,倒是將方硯弄成了大紅臉。
補給完成,眾人上了田甜的八輪野牛。
雷剛武熊兩人本身來時行頭已穿戴整齊,兩人背著彈夾一手扛著重機槍另一手架著火箭筒霸氣無比,看來是充當火力手的角色。
王猛則半蹲在后座架起一柄狙擊槍背著火焰噴射器充當眼睛。
時刻警戒著那伙洋人有可能留下的后手。
胡銃則挎著各式手雷,一手持著羅盤另一手拿著柄小手槍,嘴中念念有詞。
夜無命深受一揚,三個紙扎的動物飄飛空中瞬間幻出身形,三只烏鴉振翅而去,便閉目養神不在言語。
除開方硯和蚩雨兩個,妥妥的一個特種戰隊。
田甜的車技很好,縱使山崖陡峭也能依靠座駕霸道的性能,穩穩疾馳。
不愧是現役裝備,在崎嶇不平,植物茂密沒有道路的的山林之中也能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