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凱酸溜溜的說道。
倒不是他坐不起商務艙,只是覺得沒必要不劃算而已。
好吧,確實是坐不起。
“咱普通老百姓就過普通人的日子,打腫臉的事情可少干!”
田甜無所謂的跟著田凱,她除了出任務一直都是非常低調的。
就連田凱也只知道,自己的妹妹有個類似城管的兼職,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
否則別說是做商務艙了,直接坐駕駛艙開飛機都行。
講道理,田甜這也是頭一次坐客機,一陣陣盤旋上升繞的人頭暈目眩,一點都沒有戰斗機來的刺激爽快。
田凱則表現不堪,緊緊抓著座椅,還忍不住要透過玻璃向下探看,看著建筑人流越來越小,最終全部成了白云,什么都開不見才安靜了下來。
“妹妹,我覺得咱們以后還是坐動車好了。這飛機太拘束,坐著不暢快。而且時間也差不多。”
田甜驚訝的看著一臉冷汗的田凱,哥哥這是恐高?
“哥哥,你不是夢想登月么?坐高鐵能去?”
田凱聽妹妹一說,頓時想起了小時候的夢想,心頭苦笑,得,自己這妹妹一個軟弱的理由都不給自己啊。
當即硬著頭皮表示,坐飛機也不錯,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刺激!
很快,飛機進入秦嶺淮河一線,整個南北分界如同一只臥龍橫亙在九州大地上。
常人難以察覺的金燦光芒籠罩,發自另一空間的龍吟從田甜心底響起與之遙相呼應。
金龍和梁州鼎產生共鳴,似是在歡迎回家。
一瞬間梁州鼎的氣勢沛然莫當,將田甜的暗傷徹底修復,再也不需要方硯和蚩雨在其中提供陰陽氣息。
到底是一件死物,一旦不再需要當場就要將二人排出鼎體。
田甜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捂著嘴。
又是腹部難受至極,又是想吐。
翻江倒海的感覺比起蚩雨在肚子里鬧騰更加難受。
方硯和蚩雨在鼎內也不好受,巨大的推力要將二人推出去。
二人可知道現在是在飛機之上,一旦被推出去鬼知道是在飛機內還是飛機外,如果是飛機外,那樂子可就大了。
方硯仗著自己體重大于蚩雨,一手拉著鼎耳一手抱緊蚩雨。
而蚩雨雖然實力強橫,但是卻沒有受力點,嬌小的身軀隨著斥力在空中來回擺蕩。
但她一點都不害怕,感受著方硯拉緊自己的手上的溫暖,一陣陣心安和感動,甚至還傻笑了起來。
田凱看著旁邊突然發作的妹妹,一個意外的想法沖進腦海,讓他眼珠子差點都爆了出來。
“妹妹!你和方硯,你們不會!”
田凱震驚的看著妹妹田甜,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造孽啊!
難怪方硯這孫子沒臉回來見自己,這把自己妹妹一個人丟回來玩失蹤。
讓自己逮到他,非得收拾一頓不可。
田甜狠狠的瞪了一眼哥哥,一把推開就往洗手間跑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