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隊長,你們有沒有什么方法查找兇手?”
目前事情方向已經比較明朗了,接下來就是找出兇手的事情。
對方肯定還在營地,而且具有某些超凡能力,普通士兵的作用已經不是很大了。
田甜有些為難,她一到這里就開始仔細感應,卻沒有絲毫收貨,苦笑著搖搖頭:“對方在案發現場以及方硯他們遇險的第一現場并沒有使用超凡能力,他應該是在營地之外使用的能力。如果可以找到第一現場,應該可以感應到。”
眾人臉色都是一片難看,這茫茫大山,誰都猜不到兇手窩在哪里使用的能力,如果去找和大海撈針無異。
“既然如此,那只能用傳統方法了。兇手既然沒走,那他一定還混在人群之中,一旦逃走,就會被立馬發現,這說明兇手的身份比較敏感。小張,你去帶人核查學生們晚上的行蹤動態,看看有沒有可疑的。重點調查那些留學生,對于不能確定的拿不準的疑慮集合到一起。”
“是,首長!”
一個荷槍實彈的士兵帶著命令,迅速離開。
田甜非拉著蚩雨坐鎮中央,就是為了隨時準備支援,能留下一個人來保護中樞。
現在還無法確定對方是獨狼還是團伙作案。
方硯則是不斷的在回憶細節,希望有什么可以幫得上忙的地方捉拿兇手。
對兇手的殘忍他也是怒火熊熊,暗恨自己沒能將兇手攔下,讓一個年輕的少女就此凋零。
難怪他覺得那怪狼眼神非常人性,原來是超凡者變化的。
自己肯定見過,究竟是誰,找到他絕對讓對方血債血償,這種行為不可原諒。
無奈匆匆一撇,總無法和具體的人相互聯系起來。
一會覺得誰都像,一會又覺得誰都不完全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眾人依然一無所獲。
所有的學生基本上也都已經排除完畢。
只是那些留學生們有的住的是單間,無法自證,卻也都有恃無恐的大聲抗議,氣的楚戰直哆嗦。
如果讓兇手就這么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大搖大擺的跑了,那他楚戰這輩子就算白活了!
“報告首長!營地外有一個中年男子要進來,他自稱是遇害孩子的父親。”
“什么?”
楚戰一驚,這家長速度也太快了,如今兇手還沒找到,苦主先上了門,實在是太打臉了。
“把孩子父親帶過來吧,于情于理都不能阻攔。我這張老臉,也就不要了。查,再查一遍!留學生也一個都不要放過。”
很快,一個一身夾克牛仔頭發灰白得中年人被帶了進來,想必便是孩子的父親。
一身佝僂的身軀上充斥著哀傷,衣服上的雜草露珠,預示著主人肯定是車行絕地抄小路過來的。
看到眾人只是微微示意,便一步一顫的走到了逝者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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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滿目的死灰沒有焦點,直到看到自己的女兒靜靜的被安置在一旁的床上,才恢復了焦距,趴到了女兒臉龐吧嗒吧嗒掉著眼淚。
眾人看得都是一陣心酸,蚩雨眼睛也是紅紅的含著淚光。
方硯也是眼澀鼻酸不能自已。
看著自己女兒蒼白沒有血色的俏臉,靜靜的如同睡著一般,但是唐仁知道丫頭已經離開了自己。
顫抖的手揭開蓋在女兒身上的薄被,一個巨大的血洞觸目驚心的出現在眼簾。
唐仁心很冷,大手卻很堅定,能過來,就說明已經接受了現實,接下來就是瘋狂的報復罷了,健壯的身軀顯得有些蕭條,像一片隨時都會被風吹落的黃葉,聲音輕輕,仿佛害怕驚醒了沉睡的女兒:“有誰能說說是怎么回事嗎?讓我這個老父親能明白前因后果。”
方硯全程參與,抹了把紅紅的眸子,哽咽得說道:“唐叔叔,事情是這樣的…………”,聽完方硯的敘述唐仁哪還不知道自己女兒是遭了無妄之災啊。
唐仁的臉上笑了,出乎眾人意料的笑了,接著是大笑,狂笑。
好像這世上沒有能讓他擔心的事情一般狂笑,眾人心頭一寒,別是家長被氣瘋了。
此時的唐仁已經恢復絕對理智的殺戮機器狀態,再也沒有牽絆能讓他的心變得溫柔:“難怪一來到這里,就聞到了一股狗尿的s味。我要殺了他全家全族!我希望你們不要阻止我,也許會有些血腥。”
叮咚,久違的系統提示音響起。
發現閃光人類:唐仁。
潛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