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蘇?云蘇!云蘇啊!你沒事?你真的沒事!太好了,太好了,這會我的心總算踏實了。可是,這是越國腹地啊,你怎么進來的?你來干什么?找莫不凡尋仇嗎?兄弟……能不能聽老哥一句勸,冤冤相報何時了。”一旁正在陪酒少女的懷里找尋青春的馮老六聽到莫不凡鬼哭神嚎的叫聲,十分不耐煩的扭過頭看了看莫不凡,剛想呵斥下天天瘋瘋癲癲的老莫。想不到居然看到了一張他朝思暮想,在夢中無數次被嚇醒的臉。
原來當初云蘇的感知能力還沒有激發的時候,憑著自身過人的第六感在山林中找到了越獄的馮老六和莫不凡兩人藏身的位置,由于馮老六與云蘇有舊,兩人相見時都愣住了。云蘇被莫不凡自后偷襲敲暈在地,之后莫不凡喂云蘇吃了流蘇結晶體,還哄騙馮老六說是上好的補藥,原以為云蘇吃了會死,想不到云蘇不但沒死還在白貞公主的幫助下突破了晨曦狀態激發了自身的潛能,獲得感知能力。云蘇可以感知到方圓兩公里之內所有的活體氣流,實在是不易多得的人形雷達。
這張讓他充滿愧疚的臉居然真的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馮老六冷靜的思考了一下,然后自懷里摸出一把越南貨幣,隨手拋給卡座里幾個懵懂無知的陪酒少女,揮了揮手示意幾名女孩離開。然后,高興的站起身走到云蘇的面前,又是驚訝,又是感嘆的說了一大席話,末了還替莫不凡求了個情。
“老哥放心,那些陳年舊事我早已放下,您放心,今天來找你們不是為了尋仇,只是因為辦案的需要途徑此地,正好遇到你們,所以過來打個招呼。”云蘇樂呵呵的看著曾經相談甚歡,彼此交心的子龍兄,情動之處,情不自禁的抬手在馮老六的手臂上用力的拍了拍。
“敢情你沒有死啊,嚇死我了,我是說我當時給你服用的那個說那么聚餾品應該不至于要你的命嘛。還好,還好,活著就好。否則我又多背一條人命。既然不是來抓我們的,那你們?額?查多,你們來干嘛的?”莫不凡在查多的攙扶下坐直了身體,滿臉的酒意化成了一身的冷汗,他胡亂的從桌子上的抽紙盒里抽出數張餐巾紙,一邊快速的擦著臉上的冷汗,一邊滿眼警惕的看著云蘇問道。
“我是來找您的,老大,順便陪著這小子來越過辦案。想不到真的能在這里見到您,看到您沒事,我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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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啦。”查多坐在莫不凡的身邊關切的說著。
經歷了這么長的風風雨雨,從被捕下獄到遭遇刺殺,再到得到莫不凡越獄的消息后的失落,山林中的死里逃生,越國國內的彷徨迷惘。現在終于見到了自己在這世上唯一可以當做親人的人。查多的心事一了,整個人的氣場隨之發生了顯著的變化。
他開心的伸手拿過桌上的一瓶沒開的啤酒,嫻熟的打開,仰頭一口悶干,然后舒服的打了個嗝。整個人放松了許多,話也隨之多了起來。
“子龍兄,想不到你我一別之后,竟然還真有重逢之日。而且還是在這異國他鄉的越國腹地。”云蘇看到馮老六后,心情也輕松了很多,他本身和馮老六就非常的合得來,當初要不是境遇不同,兩人弄不好會燒個黃紙,擺個香爐,結拜個異姓兄弟啥的。在云蘇被莫不凡打暈后,馮老六也是竭力維護云蘇,否則,云蘇也不會有今天的奇遇。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冥冥之中發生,又在冥冥之中糾葛。
“是啊,真是造化弄人,你我一別數日,想不到還能有重見的一天。不過你一個第一年的新兵,何德何能有資格單獨出來辦案,不但能夠出國,還有人陪同。你到底是什么人?”馮老六本身是老實人出身,當初在監獄里為了生活,沒有辦法才故意裝的深沉,裝著內涵,裝著高深莫測。
現在龍游天下,自己成了自由之身,國內的那些條條框框,那些至高無上的法律再也約束不到自己。自己的真性情便慢慢的流露出來,雖然今日見到了在這世上唯一能與之真心交流的云蘇。但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問清楚單憑感覺是不夠的。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何況是境遇不同的兩個人,而且,云蘇的出現更是讓他心中生出了很多疑問。
在這里,他不用懼怕任何人,雖然,那個太師給了他和莫不凡不少好處,但他也明白,這些好處是有代價的遲早要還。于是,出于老實人心直口快的本性,馮老六簡單直接的拷問起云蘇。嘴上這么直接,心里還是有些難受,畢竟就這么一個知己,如果因為這些盤問傷了和氣,自己在這世上便真的是孤家寡人了,當然了,現在的莫不凡也算是一個家人,雖然,他一直不太喜歡莫不凡的放蕩不羈,但是,至少有個伴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