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清楚云蘇想最后試一試,“只是你能拿出什么讓我心動的籌碼呢?太子殿下的另一件信物嗎?哼,太子已死,我們只是在緊自己的本分而已,可龍騰國的人參合進來是什么意思?為了流蘇?復蘇礦石?還是其他資源?”看著面前目光堅毅的青年,男人的心中生出很多猜想。
云蘇沒有說話,他慢慢的低下身,單膝跪下,一手握拳置于自己的心臟位置,一手筆直的抬起直指天花板。
看著云蘇的動作,男人古井不波的臉上漸漸出現了一絲漣漪。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云蘇,面色漸漸凝重。一旁的翻譯官正小心陪侍著,忽然看見男人向自己擺擺手,示意自己離開。心中生出很多問號,卻又不敢多問,翻譯官趕緊低頭鞠躬,快速的轉身出門,頭也不回的離開頂樓。要知道大人的特能力可不止體術,敢在他老人家面前玩把戲,搞偷聽這一套……只怕會被凌遲處死。
“你?究竟是什么人?”男人說話了,用的是龍騰國語。一旁一直閉目養神的武丹青聽著男人渾厚有力的男性嗓音好奇的睜開眼睛。
“感情這貨會說國語啊,而且說得還挺好聽的。怎么剛剛那么擺譜,又是翻譯官,又是裝大蒜的。切,官越大譜越多,果然是至理名言。”云蘇的腦海中響起武丹青的心聲。
“怎么?敢做,不敢說嗎?那就別怪我手下無情咯。”男人見云蘇沒有說話,仍然保持著奇怪的姿勢。周身的氣場為之一震,源源不斷的殺氣由體內涌出。
“不好!”云蘇和武丹青同時意識到危險。
可惜……武丹青沒有能瞬間來到云蘇的身前護住云蘇。因為她感覺自己的四肢不聽使喚……不由得心頭一驚,她施展體術意圖逼出體內的酒精,可惜沒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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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作用,強悍如斯的身體如泥牛入海一點反應都沒有。武丹青又嘗試了一下運氣于丹田,可惜……丹田凝滯,周身氣脈像是被堵塞了一般沒有反應。
“你給我喝了什么??”武丹青軟綿綿的靠在沙發里,柳眉倒豎,憤怒的瞟著背對自己的中年男子的后腦有氣無力的質問道。如果現在她能恢復,她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砸碎這狗釀養的雜碎的腦闊!可惜……終究是可惜。
“可以瞬間放倒十頭大象的超濃縮鎮靜劑,你能抗住這么長時間,體術不在我之下啊。”男人微微側首瞄了一眼斜靠在沙發上的武丹青,眼中閃過一絲欣賞,也只是一絲而已,轉瞬便被殺意替代。
“你卑鄙!!!什么鳥鎮守,不過是個只會用蒙汗藥的小人!”武丹青感受著房間內愈發濃烈的殺意,心中生出悔意,如果她沒有貪圖桌上的好酒,如果她能控制自己的欲望。至少現在能護在云蘇的身前,即便打不過也能拼一拼。可現在……武丹青有些后怕了,即便自己不死,云蘇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該怎么和關關姐交代呢。復雜的情緒沖擊著武丹青的大腦,她失去了意識,全身不受控制的痛苦抖動起來。
“可惜啦。”男人看著全身抖動不止的武丹青低聲自語,神情隨之微微一暗。云蘇敏銳的捕捉到了男人的心理變化,心中的疑問似乎有了答案,然而又不是很確定,腦海中的海量圖片又開始如幻燈機般的翻動。
房間的主人轉過頭,看著依然保持著怪異姿勢的云蘇,面沉如水,一步一步的緩緩向著云蘇走了過去。他周身的殺意愈發濃烈,眼神中再看不到之前的活力,仿佛看著一具尸體一般厭惡的看著云蘇的頭頂,雙手漸握成拳。
“說吧,有什么要求。無論你是太師派來的細作,還是江湖大盜。總是有個訴求的,不過別拿太子殿下拿來說事,我隨時可以讓你從這個世界蒸發。”云蘇聽著頭頂傳來冷漠的聲音,感受著四周近乎實質的殺意,血紅色的氣流在男子胸腹間飛速的流淌。可以看出男人的情緒在脫韁的邊緣,隨時會出手一擊暴斃云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