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毅!不得無禮!”一名身材健碩魁梧,身姿挺拔的男子自四人中走出攔在男孩的面前,不讓男孩靠近身后尊貴的太子殿下。
“無妨的,蒙多。讓他過來吧,一定是來興師問罪,問我為什么前投名狀為什么不帶上他。呵呵。”身著禮袍的太子殿下微笑著說道。
“可是……他還沒成年,是我管教無方,讓他在今天這樣神圣的儀式上出現,還任性妄為,屬下該死。”男子轉身有些歉疚的單膝跪地。
“少TM廢話,跟老子踢足球的時候怎么沒見你謙讓過,讓你弟弟過來。”太子殿下見手下大將跪倒,抬手在對方頭上拍了一記,大聲的笑罵道,禮服上的蛇形胸針在射入大殿的光輝中閃動著耀眼的光芒。
“那不是……不想輸嘛。”身材挺拔的男子摸著被太子拍過的腦門,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誰?”忽然他轉過頭來,一雙虎目直直的盯著云蘇的意識,無盡的殺意自眼中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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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隨著男子的聲音開始崩塌,如同玻璃般龜裂,一塊一塊的掉落。云蘇的意識看到那個玻璃上最后的場景——那個男孩終于走到太子殿下身邊,太子取下自己的蛇形胸針為他戴上。男孩開行的手舞足蹈,四周傳來一片大笑聲。緊接著,笑聲,畫面都消失了。四周重新陷入黑暗。
房間的主人見云蘇暈倒,彎下腰查看,發現云蘇并沒有裝暈,確確實實的暈死過去,而且全身抖動,似乎精神上收到了巨大的沖擊。他不屑的撇了撇嘴,準備喊人將云蘇和武丹青分別下牢。
“自此起,吾等之命即殿下之命。吾等之軀即殿下之軀,吾等親眷即殿下親眷,吾等誓死追隨殿下。此誓天地共鑒!如有違背神佛不容!”躺在地上不聽抖動的云蘇無意識的說出這句話。
“嗯?”男子轉過身,剛剛還一臉的不屑,現在卻面沉如水。因為當年的大殿上的宣誓只有極少的人知道,而他便是那極少的人中的一個。那時候他還小,小到可以自由出入大殿,可以因為太子殿下的嬌寵在大殿上肆意妄為,可以由太子親自為他戴上象征著皇室身份的——蛇形胸針。
“你究竟是誰?”男子沒有喊來衛兵,他轉過身好奇又警惕的看著還在不聽抖動的云蘇。稍作考慮后,男子彎下腰抱起云蘇,輕輕的將云蘇放在沙發上,自己則走到一側的隔窗前望著天幕上,在陰云間穿梭的明月,陷入沉思。
“自此起,汝等之命即吾之命。吾之江山即汝等江山,吾之子民即汝等子民,汝之父母即吾之父母。此誓天地共鑒!如有違背神佛不容!自此起,吾等之命即殿下之命。吾等之軀即殿下之軀,吾等親眷即殿下親眷,吾等誓死追隨殿下。此誓天地共鑒!如有違背神佛不容!”男子無意識的低吟著這兩段話。
身后的沙發上云蘇悠悠的醒來。他頭痛欲裂,好不容易才睜開一只眼睛,半天才適應房間中明亮的光線。云蘇側過頭看了看一旁的沙發上還在不停抽搐的武丹青。又看了看站在房間一角的隔窗前望著天空上的皓月,喃喃自語的男子。看著男人寬厚的背影,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難怪你會這么大反應。感情不但見過,還帶過這枚蛇形胸針。你不是蒙多。”云蘇用力向后靠了靠,調整了一下身體姿勢。努力調整呼吸后說道。
“哈哈!我沒說我是蒙多啊,一直沒有說過,不都是你們一廂情愿的認為的嗎?”男子笑著轉過身,意味深長的看著云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