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雖然明顯已經喝多了,但是還挺能抗的啊。兩杯一斤“看淡”下了肚,居然還沒睡啊。體質不錯嘛。這可是56°的精釀白酒,加了我們越國特有的香芒精,比一般的同度數的白酒更猛更烈。”蒙毅大將看著已經坐在自己面前桌子上的云蘇,瞧著他遞過來的酒杯不無感慨的說道。
說是不可能說給云蘇聽的,自然是一邊的武丹青。蒙毅大將已經話里話外的說明意圖,希望武丹青出手,免得云蘇鬧出什么笑話,丟的是你們龍騰古國的臉面。
然而武丹青依然紋絲不動的托著香腮,面露微笑的看著盤膝坐在蒙毅大將面前桌子上的云蘇。
見武丹青毫無反應,又被云蘇一直催促著要酒。蒙毅大將只好又拿起一瓶深綠色的酒為云蘇倒了一杯。
“這是什么酒?你不會誆我吧,怎么是綠色的?果汁嗎?啊?”云蘇已經有些坐立不穩,眼神明顯也出現恍惚,他把酒杯放到面前瞇著眼睛仔細觀察著酒杯里深綠色的液體。
“這是離魂。一杯飲盡,浮沉往事皆過往。大夢一場獲新生。哎~”蒙毅大將輕輕的嘆了口氣。
“哦!嗝~”云蘇打了個響嗝,端平酒杯,剛準備喝,忽然兩眼一黑歪倒在武丹青的懷里。
“你還真給他喝啊!”武丹青蹲在餐桌上,一手扶著已經被自己敲暈的云蘇,一手拿著深綠色的酒杯,憤憤的沖著蒙毅大將說道。
“……”蒙毅大將哪里不知道武丹青話中話的意思。只是看著剛剛還不嫌事大的女外交官一臉怒容的盯著自己,怎么想都不是味。
“我,智商再高都不是這些母系社會生物的對手,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怎么做都是錯……難怪老哥那么威猛,見到嫂子還是跟鵪鶉一樣。女人啊,呵呵。”蒙毅大將只能啞巴吃黃連的咽下所有委屈。一言不發的苦笑著坐在那里。
“你這個女人怎么不講……理。啊呀!”蒙毅大將身旁的翻譯官還想給自己的主子找點場子回來,可惜話沒說完就被武丹青蹬了出去,鑲在墻上成了壁雕。
“房間在哪?”武丹青像拎雞仔一樣抓著云蘇的褲腰帶,輕輕松松的拎起云蘇自桌上跳了下來問道。
劇烈的震動讓云蘇感覺胃里如翻江倒海,他“哇”的一聲吐出許多白酒,一時間房里充滿了酒臭。
“好家伙,不能喝,還喝這么多,男人都是一個德行,酒喝多了就和喝水一樣,反正身體是你自己的。”武丹青捏著鼻子嘟囔著。
“帶幾位天使去休息。”蒙毅大將又好笑又無可奈何的看著這對冤家。沖著好不容易整理好衣服的翻譯官說道。
“是!”翻譯官趕緊拉開門。小心翼翼的引著武丹青出了門。
隨著一聲巨響門被武丹青關壞了。蒙毅大將看著殘破的房門始終沒弄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這位女外交官。他搖了搖頭,為自己斟了一杯“離愁”,一飲而盡,細細品味著其中的濃郁醇香,蒙毅大將看著桌旁的兩件放有白起太子和白貞公主信物的盒子,又看了看一旁放著的衛星電話。感慨的輕輕拍著桌子哼起了越國民間的民謠:“我在哪里?媽媽?我在你的懷里嗎?為什么你的懷里這樣的寒冷?媽媽?我的父親呢?他在哪里?在蛇神的圣壇嗎?為了我們一家的幸福。為了我的成長父親去了神壇。我想他,我何時才能見到他?媽媽?你在聽嗎?我餓了?為什么你不回答?媽媽?媽媽……我想你了,雖然你已離開我很多年。我還想再見見你啊。我好孤獨。神壇?神壇在哪里?我要去找我的父親,就像我父親去找他的父親一樣。”
屋外的夜色愈發的深沉,蒙毅大將的歌聲隨著夜風悠悠蕩蕩的傳出建筑,傳向無邊的黑暗,在黑暗中不知有多少越國的貧民流離失所,為了讓家里人吃上一口飽飯,又有多少父親母親被迫用自己的十年青春換取微薄的收入,進入到漆黑的白云山脈的隧道中開鑿復蘇礦石,為白氏皇族挖掘秘密行宮和蛇神的圣壇。最后埋骨在不知名的角落,永遠的與家人分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