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她似乎沒有,從沒有說不過心里話,在她的心里,我看到了她孤零零的站在角落里,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在那里玩。我很想過去陪她玩。
可惜……可惜那只是夢。你說過夢是現實的投影。媽!那她該多寂寞啊。
我……我挺想陪她說說話的,真的,只是……我不敢……她太兇了。我只想自己身邊的人都快樂。
媽,像你說的,大家快樂了,才是真的快樂。可是,查多,武丹青,還有波哥,老白我看不到他們的快樂。
我該怎么做……媽……呼~呼~”云蘇說著說著發出鼾聲沉沉的睡去。
武丹青不知何時離開啦,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完云蘇的話。她沒有回自己的房間。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房間是哪間。
從云蘇的房間出來后,她攆走了在門口等了半天的翻譯官,自己獨自上了建筑的樓頂,坐在樓頂的巨大時鐘頂部,一手托腮,一手拿著不知從哪里順來的好酒。雙眼無神的望著空中時隱時現的殘月,不知在想些什么。風清冷的吹著,帶著她滿頭秀發在夜空中,那如夢似幻般淡淡的月光里飛舞。如她此時心情一樣,那樣的惆悵,那樣的寂寥。
餐桌邊,蒙毅大將一邊小口小口的抿著云蘇留下未喝的那杯“離愁”,一邊姿態優雅的吃著美食。他的那雙耳朵無風而動,聽著云蘇的那些夢話,蒙毅大將笑了笑,搖了搖頭,似是感慨人間的奇妙。輕輕的自鼻腔中發出若有若無的“哼”聲。
第二日,日上三竿,云蘇悠悠的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的一瞬間他感覺天地都在旋轉。兩眼腫脹的厲害。
艱難的翻了個身,仰躺在寬大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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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蘇微瞇著雙眼努力的回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情。
很可惜,除了一片空白外,什么都沒有。
“看來我是喝斷片了。人生第一次喝酒,喝成斷片。我還真是個人才。”云蘇一手扶額,靜靜地感受著第一次醉酒醒來后失重般的眩暈感,自嘲的想著。
“不知道現在幾點了,我不會醉了幾天了吧。關關姐交代的任務也不知道完成的怎么樣了。
話說這個房間是哪里?我不會一直都在夢里沒醒吧。”云蘇艱難的偏過頭來看了看,一旁自窗簾的縫隙中倔強的擠入房間的日光自顧自的說道。
“這里是越國蒙多大將的領地。你沒做夢。”空氣中回蕩著武丹青的聲音。
“額……我怎么看不到你啊?明明你在隔壁房間的,怎么會?哦,這個是你的心聲。那就是說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云蘇終于想起了一點昨晚的事情。他用盡全身力氣艱難的坐起身。強壓著劇烈的眩暈感,挪動著身體斜靠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