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隊頭目一己之私,讓其他兩個隊伍的死士身陷囹圄而不自知。此時此刻,六監區外的五十名死士已經順利的由大門哨潛入六監區。他們順著大門哨一側的儲水池旁的圍墻快速無聲的行進,在小隊頭目的帶領下直奔看押大樓一側預定的潛伏建筑——水泥存放倉庫。
然而,夜色的掩護并不單單為他們提供潛伏的保障,夜色中潛伏著比黑暗更令人心悸的存在。可憐的死士們并不知道他們每向水泥存放倉庫前進一步,隊列中就有隊友失蹤。等頭目帶著手下順利潛入水泥存放倉庫,快速來到離看押大樓最近的陰影中清點人數時,他驚訝的發現手下四十九名死士居然只剩二十多人。
“人呢?”小隊頭目站在倉庫的陰影中低聲質問身邊的兩名親隨。這兩人都是跟隨自己多年的熟手,很多自己顧不過來的瑣碎都是交給他們處理。
頭目的脾氣一向溫和,只是現在手下無緣無故的失蹤。萬一目標人物真的在對面的看押大樓,憑自己手下現在這點人數根本不夠應付可能出現的突發情況,何況目標還是位睚眥特質的近戰高手。頭目罕見的大發雷霆,唬的手下不敢吱聲。
“臨陣脫逃?不會啊,他們的妻兒老小都還在太師手里。沒可能啊,一次失蹤二十多人,除非提前預謀。那更沒可能啦,除非有高手趁夜……”頭目搖了搖頭驅散了腦海中的問號,現在已經不是追查失蹤人口的時間。他必須決斷,是繼續執行任務,還是撤退。
“頭,我們真的不清楚,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會都跑了吧,這些夠釀樣的真不夠義氣,虧太師那么厚待他們的家人。現在怎么辦?頭?”一名跟隨小隊頭目多年的中年死士邊說著,邊不安的向四周張望,憑空消失的隊友讓他本能生出強烈的危險感。
“任務照舊,現在開始十人一組,你,你各帶九人,剩下的人跟著我。必須盡快清查看押大樓,不能誤了太師的大事。”頭目畢竟是參加多多次刺殺行動的老手,心態調整的極快。他清楚此次刺殺行動的分量,容不得一絲馬虎。稍作分析后,頭目很快做出相應調整。準備兵分三路由不同的方向穿越面前光亮如織的空蕩蕩的廣場。
可惜,理想是豐滿的,現實總是骨感的。還沒等死士們做好準備,幾道光束劃破夜色筆直的由看押大樓上照射過來,把死士們最后的遮羞布揭開……
頓時,二十多名越國死士亂作一團,一個個如過街老鼠爭相尋找陰暗的角落躲藏。
“咔嚓嚓嚓……”一陣密集的子彈上膛聲音響起,聽在死士們的耳朵里如同雷鳴……緊跟著看押大樓上傳來了喇叭試音的聲響。
“喂~喂?喂!喂!我說……”一個帶著些許慵懶之意的聲音響起,香隊站在觀測廳的控制臺前,拿著麥克風,用自己特殊的嗓音,操著一口不很熟練的越國話開始了勸降的演說。不過,由于香隊懂的越國話實在有限。所以……他翻來覆去說的只有一條“繳槍不殺,反抗槍斃!”
云蘇站在頂樓的走廊上指揮幾名戰士操控著探照燈將越國死士“團團包圍”在光明之中。不過他對那些光亮中的“耗子”沒有興趣。他的目光凝成一條無形的紅線穿過夜色,透過水泥倉庫的圍墻,緊緊的盯著一處陰暗的角落。
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處不起眼的角落正站著一個陌生人,一個氣流強大到足以與武丹青媲美的睚眥強者。
“高手啊,只短短的幾分鐘內無聲無息的解決二十多個越國死士,還將他們都搬運放在倉庫里,難道說睚眥特質的能力者都是強迫癥患者嗎?”云蘇對之前發生的事情了如指掌,心中生出敬意的同時也對那些被打暈的死士生出憐憫。那些可憐的家伙連對手都沒看清就被敲暈在地,還被無聲無息搬運放
(本章未完,請翻頁)
在一起,整整齊齊的像一排排的多米諾骨牌……
香隊慵懶的嗓音在夜色中飄蕩,黃海波一邊謹慎小心的端著槍瞄準對面光亮中的死士,一邊眉頭微蹙的側過頭滿眼幽怨的看了看一旁的白明元。
白明元會意,尷尬的笑了笑,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清楚隊長他老人家說的到底是什么鳥語。不過從對方手足無措的表現可以看出,他們聽懂了,還起了不錯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