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招鄭的意識重新恢復,他目張欲裂的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白起。憤怒的吼著。
“這是事實,和裕親王欺騙了你,你的女兒并沒有死。當年你看到的那場大火,正是和裕親王暗地里安排的。你以為你的女兒已經被大火燒死了。其實沒有。他只是想通過這些挑起你對我們的仇恨,進而潛移默化的控制你。讓你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白起蹲下身看著近在咫尺,一臉鮮血的招鄭淡淡的說道。
“為什么???”招鄭終于有些撐不住了,他感覺支撐自己活著的信念開始動搖。究竟自己的仇人是不是白氏?
“因為只有你有能力,有條件接近我們一族。你是我們最信任的人。唯一的異姓兄弟。父親如此評價過你。他到死都覺得虧欠你,即使是在他得了失心瘋的時候,還在念叨著“招鄭,檀兒。”你知道嗎?”白起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抽了一下,有點痛。
“我……”招鄭眼中的光芒忽明忽暗的閃動著。他吃力的抬起頭看著自己曾經的學生。
“去死!”忽然招鄭的眼中刮起了一陣颶風。他猛的抬起左手直直的刺向白起的額頭。
尖銳的破風聲突然響起,又迅速消退。招鄭的手停在白起額前一寸的位置,只需再向前遞送一丁點就可以插入白起的額頭。
然而,招鄭沒有刺進去。他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沒有遞送出這一毫米的力氣。更不明白白起為什么不躲閃。
“為什么?”招鄭舉著左手,看著白起臉上的傷疤有些恍惚。他輕聲問道。
“嗯?”白起發出一聲詢問,是第二聲。
過去,在皇宮里,招鄭陪著自己小主的時候,白起總喜歡發出這種聲音。每次發出,招鄭都會耐心的解釋。解釋戰術,解釋技法,解釋晚上吃的東西為什么那么惡心?解釋妻子的廚藝為什么那么差。
“為什么不躲閃?會死的。”招鄭繼續保持著左手舉起的姿勢,幾條細長如溪的血液自他的額頭流下,順著眼眶流過,仿佛眼睛在流著血淚。
“就當我看錯了人唄。”白起看著招鄭“流血”的眼睛,微笑著說道。
“看錯人?”白起艱難的移動了下身體,本來平穩有力的左手隨著身體動作接觸到了白起的額頭,左手的指甲刺入了白起額頭的皮膚。
“師母以前經常當著我的面說的,我看走了眼,嫁給了這么個榆木疙瘩,不會燒飯,不會哄人。活著真累啊!
如果,今天我死了,就當我看錯了人。也算是替父親還了債。雖然我們并不欠你的,不過,至少心里踏實了。
如果,我真的死了,我會去師母那里告狀的。”白起的額頭被招鄭的指甲逼迫流下鮮血。而白起卻面色不變,依然蹲在那里微笑著說道。
“難道,真的是我錯了?”招鄭看著白起流血的額頭,像是被蜜蜂叮到了手指,極速的縮回左手,喃喃自語道。
“我在龍騰古國的十余年,通過各種途徑查到了方面侵入皇宮的襲擊者的身份,以及他們的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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