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猴子為什么總喜歡打打殺殺的。難道非要爭個高下才是你們的本性?嘶~”巨蛇從夜森中緩緩游到白峰身前,居高臨下的注視著白峰。
“我們可不喜歡,從第一任族長到現在,我們一直在叢林中遷徙。只是為了找一塊與世無爭的地方。可為什么總也逃不掉,總要針對我們!”白峰憤怒的抬起頭大聲的說道。
“那是因為你們弱,弱小的家伙只配被人欺負。嘶~”那個女聲響起,話語中滿是輕蔑。巨蛇吐著血紅的蛇信子,仿佛在笑白峰的幼稚。
“強大?強大就能隨便踐踏他人的尊嚴嗎?強大就應該毀山滅林嗎?強大就可以隨意殺戮嗎?如果那樣的話,我寧可不做選擇,繼續弱小。”白峰義正嚴詞的說道。
“所以你們才被蹂躪,被驅逐。嘶~”巨蛇緩緩的低下頭,那雙詭異的豎瞳一張一縮。女人的聲音冷淡的說道。
“驅逐便驅逐吧,只要能活著就好。這片土地不是那一個人說了算的,它應該屬于所有生活在其中的生靈。如果我們把自己看成神,一定會受到神的懲罰。神是不會隨意踐踏其他生靈的尊嚴的,否則那便不是神。”白峰說完開始在灰燼中搜尋可以使用的工具,他準備前往京族解救自己的族人。
“那是什么?嘶~”女人的聲音問道,話語中帶著一絲疑惑。
“那是野獸。見到什么啃什么,不是野獸是什么。我們是人,我們應該學會選擇,學會珍惜,學會敬畏。無窮的戰爭只會帶來滅亡。”白峰找到一副弓箭,他邊說著邊抖掉弓箭上的灰燼。然后轉身向著叢林深處走去。
“如果給你打敗對手的能力,代價是世代背上守護這片土地安寧的詛咒,你愿意嗎?嘶~”巨蛇沒有動,那個女人的聲音的聲音在微風中響起,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嘆聲。
“哈哈哈!你是在逗我吧,能夠世代守護這片土地是多么榮耀的事情啊,你居然認為是詛咒?”白峰第一次對巨蛇表現出不耐煩,他雖然相信自己面前的巨蛇是守護神一般的存在,可他不相信憑一條蛇的能力可以讓京族毀滅,讓白云山脈安寧,所以他笑了,笑得很燦爛,笑得很憤怒。他恨自己太優柔寡斷,早些日子帶族人離開這里,早一日通知族人都不會有今天的下場。兩行清淚自白峰的臉上花落,淚珠無聲的落在灰燼中。
“失去自由,背負責任難道不是詛咒嗎?”那個女人的聲音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不是說了嗎?弱小就會被驅逐,被蹂躪。與此相比能夠背負絕大多數的生靈的命運活著,不是更幸福嗎?至少不會再有爭斗,不會再有殺戮。”白峰擦掉臉上的眼淚說完,不再理會巨蛇,只身向著京族的駐地走去。
“你這樣過去只是找死。與我簽訂血盟吧,我會幫助你得到這片土地的管理權。代價是世代維護這里的安寧。”巨蛇緩緩游動,女人的聲音在風中回蕩,像百靈鳥的歌聲,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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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鹿的叫聲,像清泉的叮咚聲,充滿誘惑。
“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為什么要和你結盟。”白峰停下腳步,回頭瞟了一眼跟上來的巨蛇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