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寺外面,一輛吊車將棺材緩緩放下。
三人小心的將棺材擺正位置,讓棺材能夠安全的落在事先準備好的卡車上。
“現在盜墓連棺材都不放過了嗎?”秦棋拍了拍棺材,看著從吊車上跳下來的文儀,他終于知道這些天為什么沒見著文儀了。
“你不知道安叔已經多年沒開工了嗎?”文儀拍了拍手,露出笑容。
“現在怎么辦?我們肯定被通緝了!”秦棋看著文德和安叔,墳被挖了,而且他們三人又同時消失,人家就是用腳趾頭想這事,都能想到墳是他們刨的。
“放心吧,他們不敢報警的。”文德笑了笑,似乎一點都不擔心,“王元箓的墳為何在主持的院子里?”
秦棋聽文德這么一說,也是想起來,要知道一個寺院的主持在寺廟里就相當于是老大,他的居所不可能修建在墳堆上,除非是有意為之。
“難道,主持是王元箓墳的守護者?”
不過秦棋還是想不明白,如果這么說那人家更應該報警才對。
“這墳也是人家偷的!”安叔將工具丟在車上,拍了拍身上的泥巴,在一旁解釋道,“他只要報警了,警察來了你說抓誰?我們無所謂,可人家可是老活佛,人家不要面子的?”
秦棋點了點頭,這真是讓他沒有想到。
“因為王道士,藏經洞里佛經遺失了很多,所以背負了很多罵名,我估計那老和尚也是好心,不然也不會如此,這次我們又將王元箓的墳挖出來,等我們查探一番,到時候再找個地方埋下,他老人家也不會怪我們,就當搬家了,說不定還偷著樂呢。”
文德從口袋里摸出一根煙,點上了,對著棺材拜了拜,然后搭在棺材上,對著棺材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說您老以前也好這口,這是新貨你先嘗嘗,要是喜歡,覺著新鮮,你就給姓秦的那小子托個夢,我給你燒過去。”
“托夢還是托給姓汪的吧,你們還是老鄉,離得近,沒事你還可以帶兩個女鬼上來打打麻將。”秦棋也不甘示弱。
“能不惡心我?”文德大罵。
“不是你丫的先惡心我的?”秦棋現在也知道了,跟著幾個人待一起,臉還是不要的好。
卡車沒有上高速,而是兜兜轉轉上了一條小路,因為是黑夜,秦棋幾人都坐在卡車斗里面,不清楚眾人現在在什么位置,但是憑著方向感,秦棋能夠知道車子繞了一個很大的圓圈,應該距離沙洲縣城不遠。
“哪里找的這么個藏尸的好地方?”
過了一會兒,車子開始向上,四周多出了很多植物,應該是到了山里面,秦棋知道像這種有著大面積植物的地方,在漠東都被開發的差不多了,文德能夠找到這個地方顯然費了心思。
“這地是老爺子買的,本來準備開發蓋成別墅群的,只不過后來因為一些事情耽擱了。”文德指了指外邊解釋道。
“你丫的的這么有錢,那上大學那會兒還老是在我面前裝窮?”秦棋大罵,他可還記得當年這貨每到月末的時候天天跟著自己屁股后面蹭飯的場景。
“我特媽也是等到畢業之后才知道我是個富二代。”文德咕噥著,心里對于老爹的隱瞞有些不忿。
“文儀,他好像在罵你爹。”秦棋一臉不顯事大。
“我是在罵我爹~”文德反駁。
“哥~”文儀惡狠狠的瞪著文德。
“你丫的”,文德不由分說,一記重拳落在了秦棋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