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棋本來還有幾分自責,他是不怕死,但是并不想第五名受到傷害,但是今夜一旦發生爭斗,他是不可能一時半會兒離開這里,不管他把第五名藏在哪里,一定有人會找到,因為這兩年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監視之中。
跛腳女人嫻熟的吐了一口煙圈,淡淡的開口道:“不知道你們都帶了多少籌碼來?”
“你以為今天是來打麻將的?”荀覓皺著眉頭看著跛腳的女人,她很不喜歡抽煙的女人,因為看上去就不像是個好人。
“老花這是習慣了,哈哈哈~”袁胖子在一旁笑的眼睛陷入臉里,還在一邊笑,這兩年他可沒少見到這個跛腳女人在社區門口晃蕩。
跛腳女人并沒有生氣,看著窗外一道道人影,幽幽的開口道:“反正我今天帶的不是錢,隨便你們怎么玩。”
“錢我是沒有,但是咱好歹算是個男人。”袁老板從吧臺下面抄起一把槍放在了吧臺上,槍口對著第五名的小腦袋。
第五名閉上一只眼睛從泛著金屬關澤的土銃子槍管對里面看著,似乎要看看里面的保險栓有沒有拉上,然后翻了翻眼睛對著袁老板咕噥道:“你這個死胖子。”
秦棋眼睛死死的盯著吧臺對面的胖子,眼中殺氣畢露,他沒想到這人會以第五名來威脅他。
“看來你真的不是個好老子。”于攀往后退了一步,躲在荀覓的身后,“我希望我有個好點的娘。”
“我不是你娘!”荀覓有些苦惱,然后對著袁胖子說道:“我希望你能夠放下槍,不然死的肯定是你。”
因為他知道秦棋的速度有多快,兩年前就已經超越人類該有的極限,如今胖子和秦棋之間距離不足半米,他有信心在袁胖子開槍之前,秦棋可以將袁胖子擊殺,這種信任似乎是天生的,就像秦棋兩年前去沙鳴山赴約的時候一樣,這個男人最大的魅力就在于能讓世人不省心的放心。
秦棋看了看吧臺上的步槍,壓抑著一股怒火道:“一個腿都被打斷的殘廢,一個吃成殘廢的人,一個胸大無腦的腦殘,你們是不是忘了什么?”
在很久之前,秦棋也算得上是個業余作家,罵人的功夫自然有過研究,跛腳女人只一瞬間就砰的站了起來,因為她的腿就是被秦棋打斷的。
袁胖子一只手摸了摸肚子,臉上的肥肉一陣抖動仿佛是在壓抑內心的某種沖動。
三人中要數荀覓的涵養最好,不過此時也是臉色陰郁。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沒死,但是你不應該不死,為什么那天的雷沒有劈死你,為什么?”花姓女人很瘋狂,瘋狂的詛咒著,如果那個時候秦棋死了,那么她的腿最起碼不會殘廢,這對于她而言并不公平!
“沒死就該躲起來,不然我們真的很為難。”袁胖子說的很真誠,眼前這個人是給了地球希望,但是卻讓他們陷入了絕望,親手殺了那個對地球有大恩的人,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秦棋閉上眼睛,咬了咬牙,隨即睜開眼睛盯著著胖子問道:“這兩個女人一個是華沙的,一個是北約的,你他娘的又是哪里蹦出來的?”
因為要殺他的人是那個跛腳女人,但是跛腳女人和這個胖子并不認識,而且在胖子看來他希望自己能夠跟著荀覓離開,如果不是分不清這個胖子到底是敵是友,他早就殺了眼前這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