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里面的槍聲響起時,那些在窗口和路燈下徘徊的各類的人都停下了腳步,因為他們知道隊長是沒有帶槍的,那么這聲槍聲是對方打響的。
緊閉的大門如一道謎,使他們無法觀察到里面的情況,在停頓了1.5秒之后,四十個人的耳麥里同時響起了一道女人的聲音——好痛。
“殺了他,救出她”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四十個服裝不同,臉色各異的人同時邁開了腿,大步流星般摸出胯間早已上好膛的各式手槍。
酒吧窗外的那道人影,拿著槍對著磨砂玻璃開了一槍,從耳麥里聽到隊長虛弱的聲音后,他來不及從大門繞進去,直接越窗而過,他沒有考慮過對面的敵人有多少人,也沒有考慮過對面的敵人手中的槍,因為他從來沒有把自己的性命放在自己的心上。
秦棋在回頭的時候,看了一下咧著嘴吧倒在吧臺內側挾持著袁老板的第五名,心中的擔憂消了不少,當回過頭的時候,那個翻窗而來的男子正好露出了身影,是一個眼睛略小,雙下巴的中年壯漢,此時他的鼻尖上滲出了一些汗珠。
瞇縫眼的男人眼中沒有敵人,而是直奔跛腳的女人沖去,他想要在跛腳女人捂著胸口向后倒去的瞬間,在背后托住她,“花隊~”。
大門被推開,四十人沖入了酒吧,為首的人手中拿的是沖鋒槍,避開了捂著胸口向下倒去的跛腳女人和沖向跛腳女人的男人,扣動了扳機。
于攀被推開,荀覓從梯臺上跳起,高跟鞋踩在卡座上急速的向奔向跛腳女人的男人奔去,黝黑的緊身皮褲包裹修長的大腿,高跟鞋在站臺桌面上留下深深的鞋印。
秦棋眼中閃過一絲冷酷,將手伸向了一瓶朗姆酒,這時候子彈正如春雨般淅淅瀝瀝落向了秦棋,那束散著紅光的射燈被橫飛的子彈擦中,在無聲中消失,但是紅色并沒有消失,因為荀覓的高跟鞋后跟已經插入了那個瞇縫眼男子的喉嚨。
借著慣性,荀覓的身形在空中沒有絲毫停頓,大腿在空中詭異的扭曲了,高跟鞋帶出了猩紅的血液,和男子從脖子流出的血液連成一條線——
秦棋拿著破碎的朗姆酒瓶,將里面殘留的朗姆酒倒入了口中,然后盡情的享受著子彈子彈落在身上的快感。
他的衣服早已破碎,但是在軀體表面卻是顯露出另外一件衣服——魚皮寶甲。
當年那些西海修士再不能動用法力的前提下,在地球上依舊能夠橫行無忌,不害怕炸彈和子彈的原因正是因為他們每個人都有一件護身法寶,有幸的是這些寶物并沒有在天雷中損毀。
法寶本有九個部件,只不過秦棋只是穿上了這個材質柔軟如同魚皮似的軟甲,而剩下的八件都給了第五名,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可以在槍林彈雨中喝上今晚的第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