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
“不是需要上鏡嗎?掛胡子啊!”秦棋之前可能對宣傳自己沒多大興趣,但是現在卻是很樂意。
既然有名氣,那自然需要好好利用。
浪費是可恥的!
然后秦棋讓白鶯鶯坐在了床上,他倒在了白鶯鶯的懷里。
浪費是可恥的!
大腿真的很舒服!
白鶯鶯很認真的給秦棋掛著胡子,生怕服務不到位,然后懷中的男人會咬自己,嚶嚶嚶...好害怕啊。
然而,秦棋并非是秦獸,他如此近距離的貼著白鶯鶯,正是因為他感受到了一絲危機。
最后他發現所有的危機都來自于白鶯鶯掛在大腿上的槍。
所以他才會把頭放在沒槍的大腿上,把手放在另一只大腿上...
只要白鶯鶯有任何反常,秦棋一定能夠比白鶯鶯更加快速的掏槍。
然后站在白鶯鶯的身前,用槍頂著她!
讓她誠服于自己的槍下!
白鶯鶯沒有異動,秦棋用手捏了捏白鶯鶯修長的大腿,修長大腿上的配槍,有些失落。
······
······
在秦棋房間的對面,有著同樣溫馨、典雅布局的房間中,此時有四個男人,其中兩個在床上,另外兩個在地上看著。
但是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無從下手的無奈!
“一起?”床上臉上有疤的男人把心一橫,頗有舍生取義壯士斷腕的豪情!
他們都八旗軍四個從外地歸來的副軍團長,是揮斥方遒沙場點兵的將軍,像今天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他們真的有些遲疑。
在地上的人一個比較高,一個比較矮,高的那個人拍著矮的那個人肩膀鼓勵道:“老終,我喜歡野戰,你門都是知道的,你來吧,你打炮的技術振華和修修都清楚。”
修修黑著一張臉,鄭重地點了點頭,他領略過老終打炮的技術。
“屁,自己不敢,篡搗我來干!”老終很不愿意,不過不是因為臉面,而是因為害怕干不過!
“一群慫貨,鶯鶯丫頭的刺殺一定是出了問題,若真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對得起死去的白團長?”
床上臉上有疤的男人坐不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翻生下床,就要往對面秦棋的房間里闖去。
剩下三人自然是知道事態的嚴重性,他們也很后悔讓那小丫頭去刺殺秦棋,秦棋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有武功的樣子,但是能夠在天劫之下依舊能夠安然無事的人無疑是可怕的!
他們早先接到大唐軍團的內部消息,已經知道白將軍以及另外幾個副團長是都是由海歷設計殺害的,并且得知了海歷的真實身份。
如今秦棋由海歷舉薦成為八旗軍的軍團長,雖然他們不知道海歷的具體計劃是什么,但是殺了秦棋對即將迎來戰爭的河間市來說,無疑是最正確的做法。
也正是因為時間緊迫,他們沒有想到白將軍的愛女白鶯鶯竟然偷偷的跑到了軍營里,并且偽裝成了一名女兵,誓要在秦棋的身上為她父親的慘死收點利息。
可是秦棋和鶯鶯在對面房間里帶了整整一個下午了,這不由得讓白鶯鶯的四位叔伯感到擔心。
“嘭”
秦棋房間的門被踹開了,四個男人魚貫而入,眼中帶著仇恨和擔憂。
秦棋正躺在穿上,腰上只蓋著一塊浴袍,枕著白鶯鶯的大腿,另一只手也搭在白鶯鶯的大腿上。
重點是白鶯鶯是不是還會發出,嚶嚶...嚶...的聲音。
這個畫面很和諧,和諧中又有幾絲被捉住的尷尬。
“鶯鶯...你?”刀疤臉氣息一滯,想要弄明白調度這個場面的導演是哪位鬼才。
老終的話非常及時的挽救了刀疤臉,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裝有透明液體的小瓶。
“你...要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