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里的一些人要出去,周青言也跟著出去了。
何洪生知道是阻止不了周家人做什么事的,就比如現在周家人都還沒有接受他送過去的人可以看出來周家人在用人這一方面還是非常謹慎的,也就意味著周家人根本不會將睿王的人當成心腹。
現在看著周青言離開,何洪生就知道周家的后手開啟了,一點都不驚訝,反倒是有總算周家開始動作的感覺。
晏灼知道了之后就更沒有什么感覺了,周家要是愿意什么都被他爹控制的話,他爹也不會這么倚重給出這么多自主權了。
晏灼自幼跟著睿王長大,對睿王的脾氣還是很了解的,睿王看中的是那種有個性有風骨的人家,周家所有的人都在睿王的胃口上,這也是睿王愿意庇佑周家的原因,要不然的話周家恐怕也不能安安穩穩的生活十年。
所以晏灼對何洪生說道:“在這里給周家絕對的自由,周家做什么你都不要插手。”
何洪生想到自己前幾天沒有將人家女兒放在眼中受到的教訓,現在自然不會輕舉妄動,那件事這個外甥應該已經知道了,只是外甥一向善于隱藏情緒,所以才會讓自己不那么尷尬。
何洪生說道:“我知道,我一個大老粗,這里很多事都需要人家幫忙呢,所以我敢得罪人家嗎?”
要不是周家人的話就沒有這個地方,就算有這個地方,那規劃圖、催熟水稻這些事他也做不來甚至她外甥的身體都要靠著人家呢!
這么一想何洪生覺得以后他對周家的人要更加的客氣一點才是。
周青遇進來了,看了一眼晏灼:“我知道你要思量很多,但這樣不利于你修養身體,起碼這一個月你少想點事,少折騰。”
這話,還真一點都不客氣,不過有本事的人本來就傲氣,所以晏灼并不放在心上,說道:“我盡量。”
這些年已經習慣了多勞多思,要是說放棄的話好像還有點不習慣。
周青遇就知道這個人不是輕易能改變的,挑挑眉:“今天你給放血,我會將毒素給你逼到腳上,然后割破放血,這樣你可能會虛弱一段時間,但能祛除大量毒素,你看呢?”
這個方式有點冒險,但是收益真的大,周青遇自然想試試,不過周青遇還是詢問晏灼的意思。
何洪生一聽就說道:“這是什么方式,不行,不能這樣。”
晏灼卻是笑:“就這樣吧。”他也喜歡冒險,當然不是沒有把握的冒險,見過很多大夫,本身他也看了不少醫書,正所謂久病成醫,所以晏灼知道周青遇這個方式絕對是別具心裁的,但也可以一試,說不定真的能讓自己身上的頑毒動一動。
那些毒跟著自己已經多年了,說實話要不用極端的方式,還真的難以撼動,所以周青遇的方式對他胃口。
何洪生就知道自己說什么都白搭,這兩個人分明已經有主意了,還是不甘心看向周青遇:“你確定沒事?”
周青遇淡淡的說道:“肯定能活著。”
這,何洪生一噎,擺擺手,他還是眼不見為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