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遠鵬失蹤,本來白靈汐想為其算上一卦吉兇。
白靈汐三擲杯筊,次次是笑杯,吉兇未卜。
“前路未知,看來對方是個狠家伙。”
在三擲無果后,白靈汐無奈的把杯筊收到她的隨身帶的荷包里。
覃云深看著白靈汐荷包上的紋路,跟之前白靈汐癔癥時肩上的彼岸花玟近似。
“汐兒,你的這個荷包……”
白靈汐把荷包的掛繩一拉,戴在了脖子上。
“這個荷包自我懂事以來就有了。”
白靈汐不明白覃云深眼底的反應,她脖頸間戴的荷包是“白靈汐”的,難道覃云深想起了什么?
“汐兒,你可知這荷包上的紋路?”
覃云深一臉緊張的問向白靈汐,看白靈汐的樣子,應該是沒仔細看過荷包的繡紋。
經覃云深這么一說,白靈汐不安的把荷包取了下來,仔細的看著荷包上的紋飾。
“彼岸花?”
白靈汐心中一驚,平常人一般不會把彼岸花做繡飾。
“對,彼岸花。昨天白天你癔癥發作時,我帶你泡冷水浴時,你的左肩也顯現了跟這一模一樣的紋飾。”
覃云深強忍著頭痛,把昨天白間發生事說給了白靈汐聽。
“彼岸花開,開彼岸。斷腸草愁,愁斷腸。”
覃云深的腦海里又涌現出一女子哀怨吟誦的聲音。
“云深,你……你怎么了?”
白靈汐發現了覃云深的異樣,她忙上前給覃云深點了靜心穴。
覃云深一臉歉意的看向白靈汐。
“汐兒,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么了,腦海里有一女子哀怨吟誦的聲音。”
“她說彼岸花開,開彼岸。斷腸草愁,愁斷腸。”
白靈汐其實剛才在腦海里也有一個模糊的影像,她分不清那個是她,還是她的前世。
“彼岸花開,開一千年,落一千年。世事繾綣,不過浮華,盛也罷,寞也罷,一回頭,不過枯榮一場,剎那芳華。”
白靈汐把她腦海里女子所說的話,復述了一遍,說給覃云深聽。
“這是我腦海里竄出來的一句話,也許,我們……我們前世有糾葛。”
白靈汐在看到覃云深第一眼時,她就知道她之所以穿越重生在這里,也許是因為覃云深。
也許天注定,讓她來代“白靈汐”而活,亦或者她就是白靈汐。
“前世?”
覃云深心情復雜的看向白靈汐,他眼神里有些躲閃。
“他們那邊應該準備好了,安葬完白家族人,我們倆后面再續續前緣。”
白靈汐伸手親昵的刮了刮覃云深的鼻子,挽起覃云深的胳膊,便往白家的家族墓地走去。
覃云深擁著白靈汐的肩,動情的在她的耳邊低語著。
“汐兒,不論我以前負沒負你,我這輩子不會再負你。”
聽這話里意思,覃云深是承認以前負了她?
五年前……
難道五年前真的是覃云深當了負心漢,讓“白靈汐”未婚生子?
白靈汐收起心思,眼前先辦了白家的正事再說,
她憑著“白靈汐”的記憶,走在前面替覃云深帶著路。
“汐兒,你別說你們白家先祖挺會挑地方,這雞鳴村還真是山清水秀好養人。”
覃云深閉上眼,張開雙臂,感受著微風拂面,聹聽著樹林里的蟲鳴鳥叫。
他好想就這樣陪在白靈汐身旁,不問塵事,無憂無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