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銀質面具男把整個臉的輪廓遮得嚴嚴實實,害白靈汐看了半天也沒瞧出對方的樣貌來。
白靈汐忍著心中的不快,繼續趴在屋頂上暗地觀察著。
銀質面具男的言語侮辱,覃云深云淡風清的笑了笑,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對方。
白靈汐在屋頂上都能感覺到覃云深與銀質面具男,兩人眼神的廝殺。
銀質面具男繼續拿話羞辱覃云深。“私生子不配在我面前出現。”
覃云深依舊淡然的笑了笑,他不理會銀質面具男的言語挑釁,向身后的小茉打了個響指。
小茉見狀忙恭敬的雙手遞上一個紅色錦盒,放在了覃云深手上。
“我配不配出現,你打開這個錦盒便知。”
覃云深把手中的錦盒在銀質面具男面前晃了晃,示意對方拿去。
銀質面具男看了眼賀景雍,向他睇了個眼色,賀景雍代他收下了覃云深手中的錦盒。
為保安全,賀景雍當著銀質面具男的面,打開了錦盒。
里面放著的一卷軸,這讓他驚得直接把手中的錦盒遞給了銀質面具男。
“這……師父……”
余下的話,賀景雍沒有說完,便被銀質面具男打斷了。
白靈汐沒想到銀質面具男竟是賀景雍的師父,看來盜血玉也出自銀質面具男之手。
“你先回避。”
賀景雍不敢僭越,他見銀質面具男有意支開他,他應了聲便退出了院子。
銀質面具男見小茉還站在不動,冷眼瞪了一下,出聲呵斥著小茉。
“沒眼色的東西,滾出去。”
小茉依舊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覃衛則在旁進入了戒備。
覃云深向小茉和覃衛揮了揮手,溫柔的向眾人吩咐著。
“沒事,你們出去等我。”
因有了覃云深的命令,小茉才帶著覃衛退出了院子。
銀質面具男人拿起錦盒中的卷軸,把錦盒隨手扔在了地上。
“藏寶圖?”
銀質面具男神色復雜的打量著手中的藏寶圖,他不明白覃云深為何會拿覃家的藏寶圖給他。
覃云深并不把覃家的藏寶圖放在眼里,對他而言藏寶圖要多少張,他都可以畫出來。
覃家的藏寶圖早已記在了他腦子里,他給銀質面具男藏寶圖只是臨摹的其中半張。
“對,藏寶圖,你手中的只是半張,余下的半張,我能不能給你,要看你的誠意。”
覃云深反客為主的以藏寶圖制衡著對方,有餌下鉤,他就不信魚兒不上鉤。
白靈汐豎起耳朵,仔細的聽著覃云深和銀質面具男的對話。
“呸!你一個私生子也配跟我談誠意?”
“別以為全世界的人都稀罕你們覃家的藏寶圖,爺不放在眼里。”
“爺什么珍寶沒見過,爺今天要定了她!”
銀質面具男把半張藏寶圖不屑的扔給了覃云深,語氣極其刻薄,態度極為傲慢。
覃云深見銀質面具男揚言要定白靈汐,他的臉色沉了下去,咬牙切齒的怒懟著對方。
“送你三個字——你不配!”
“她是我的妻子,誰欺負她,就是與我做對。”
只見,覃云深如飛旋風般,把不明粉末灑在了銀質面具男的臉上。
“你……婊子養的雜種……你……你竟敢偷襲我。”
銀質面具男捂著奇癢無比的臉向覃云深謾罵著,他沒料到覃云深會來這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