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云深一臉嫌棄的把賀景雍推至小茉,“把他拉下去,讓人給他換身衣服,關在暗牢里。”
賀景雍見覃云深要把他關在暗牢里,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覃爺,求高抬貴手饒我一命……”
覃爺的暗牢可是在坊間流傳甚廣,傳言在覃云深的暗牢里從沒有人能活著走出來。
白靈汐想起白家枉死的族人,她心中溝壑難平。
“饒你一命?你幫他害死我白家族人的時候,你怎么沒想過怕字!”
白靈汐向來嫉惡如仇,在知道賀景雍是那銀質面具人的徒弟后,她的心堅硬的比石頭還硬。
賀公館的仆人們在覃衛的包圍下,各個不敢上前,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小茉把賀景雍帶離賀家。
這還沒完,作為嫉惡如仇的金家八個舅舅們,他們當然不會這么便宜了賀家。
金坤從經濟上打壓賀家,讓賀景雍手上的產業一夜之間悉數到了金坤手上。
金離更是利用手上的傳媒資源,把賀氏企業在商界的灰色交易,全部給曝了光。
一時間,惹得華國上下民眾嘩然。
金巽則把賀家贊助的體育賽事,全盤給奪了過來,更是在競技界除了賀家的名。
因之前賀家執意要跟冷家爭城東頭的地塊,覃云深直接下手幫著冷西爵奪了回來。
必竟親疏有別,好歹冷西爵跟覃云深有著兒時的兄弟情。
在處理完這些事情后,眾人高興不已,當晚金家擺了慶功宴,慶祝賀家罪有應得。
席間最開心的兩個人,莫過于覃子元和覃子深。
因為他們追蹤定位有關,金家人個個都對兄弟倆夸贊有加。
見大家都很開心,金莠心里卻百味雜陳。
一想起白遠鵬已失蹤三日,金莠看著一桌子的菜,硬是沒有半分胃口。
白靈汐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她給金莠盛了碗熱湯,放在金莠面前,出聲安慰著金莠。
“媽,別擔心,爸不會有事的,我會把爸平安救回來的。”
白靈汐之所以這么篤定,是因為她白天的時候,趁銀質面具男不注意之際,她把她研制的納米追蹤器灑在了對方的身上。
因為跟蹤器極為微小,用肉眼不可見。
“汐兒,你爸也是個苦命人,自小在雞鳴村避世長大,若不是當年我進村子,你爸都還沒有出過村子。”
金莠一想起白遠鵬的一些過往,她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雖然婚后生了白靈汐后,白遠鵬為了維護白家先祖預言,對白靈汐冷眼相待,冷言相斥。
金莠卻對白遠鵬恨不起來。
“伯母,放心吧,有我在,我會把伯父平安帶回來的。”
覃云深在旁適時的出聲,安慰著金莠。
他之所以占了上風還放銀質面具男走,不過是為了釣銀質面具男身后的大魚。
有了白靈汐和覃云深兩人拍著胸脯作保,金莠對白遠鵬的擔心稍放了心。
因晚上用餐時還不見冷家兩兄弟的身影,金炳坤不安的問向白靈汐。
“汐兒,你家徒弟可有跟你說,他和他哥在哪?這眼瞅著天快黑了,這兩兄弟一天不見,該不會遇上什么事了吧?”
白靈汐剛才光勸金莠了,經金炳坤這一提醒,她才發現冷西辰和冷西爵兩兄弟出門未歸。
為了卜其吉兇,白靈汐又拿出了她的杯茭請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