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覃子元和覃子宵的意思,以前也出現過這樣的事情,白靈汐神色復雜的看向覃云深。
“是這樣嗎?”
覃云深自知理虧,他低著頭不敢看白靈汐。
這大清早的因他的失察,給金家惹來了麻煩不說,還惹得白靈汐不高興。
覃子元和覃子宵兄弟二人互望一眼,見覃云深慫在旁不吭聲,兩人直搖頭。
他們真是為爹媽操碎了心!
“媽咪,你也別怪爹地,誰讓爹地思你心切,所以才大手筆的登了懸賞公告。”
“媽咪,那懸賞金可是好幾千萬,這世上是個女人都想來攀親認我們了。”
“對,沒找回媽咪前,以前每個月都有這樣的女人,上門拿著報告來碰瓷爹地。”
“媽咪你消消氣,拿出你正宮的身份,好好懟這眼前的茶女。”
女子沒想到覃子元和覃子宵不僅沒站在她那邊,反而還出言直稱她為茶女。
這讓女子當場氣綠了臉,她歇斯底里的吼著覃子元和覃子宵。
“你們……貪圖享樂的狗崽子,親媽在眼前竟狗眼認不出。”
白靈汐見眼前的女子失了方寸,出言辱罵覃子元和覃子宵,這讓她很生氣。
肉醬本在貓窩里罰自己禁足,哪知它感受到白靈汐的憤怒,身上的毛發全立了起來。
“汐姐,我來了!”
肉醬用最快的速度,幾個起跳便竄進了前廳。
“喵……喵……喵……”
肉醬弓著貓腰,張牙舞爪的護在了白靈汐面前,向對面的黃裙女子咆哮著。
白靈汐見是肉醬,她俯身把擺成防御攻勢的肉醬抱在了懷里。
“這點小事,讓我自己處理就好。”
說完,白靈汐便把肉醬遞到了覃子元手上。
女子見白靈汐全身戾氣的走向她,她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
“你,你要做什么?”
“你……你這個掃把星鳩占鵲巢在先,害我與我兒子分離在后。”
“你……你占著你八個舅舅,橫行四野,霸占我孩子的生父。”
女子縮著脖頸,小心的邊后退,邊出言構陷著白靈汐。
聽著女子編排她的話,白靈汐全然不予理會,她只是挑眉淡淡的笑了笑。
“掃把星?不知道你這個說辭出自哪里?”
“說我鳩占鵲巢,說我橫行四野,你可知亂說話是要被割舌頭的。”
“剛才我兒子的話,你也聽到了。”
“你想憑屈屈兩張破報告,妄圖做覃家的主母,怕是癡人說夢!”
“我呢,心胸窄的很,眼里容不了沙子!”
“你說我是悍婦也好,毒婦也罷。惹了我,想打我男人的算盤,你就得有所代價。”
白靈汐卯足了勁,颯氣的上前扇著女子耳光。
“這一巴掌,我是打你的口沒遮攔!他們是我的兒子,不是狗崽子。”
“這一巴掌,我是打你的是非不分!別以為披著一張皮,我就不知道你的來路?”
白靈汐之所以這樣罵著女子,是因為她從女子的身上,嗅到了跟賀公館時聞到的同一氣味。
應該說,是銀質面具男身上的那個氣味。
她的鼻子向來對氣味靈敏,只要聞過一次便記下了。
女子見白靈汐識穿了她臉上戴的人皮臉,正想點迷煙逃跑之際,被白靈汐一個反手給點了穴。
“跑?我讓你插翅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