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蓮娜心疼的看著身處昏迷的白靈汐,這模樣又讓她想起了故人。
“深兒,你現在就把她抱去玄冰閣,你父親那里我會跟他說。”
就在郝蓮娜說她幫覃云深向覃淵說情的時候,覃淵急沖沖的走了進來。
“你這個孽子,你都干什么好事了?我剛回覃苑,聽到仆人們在議論你。”
“你……這個混帳東西,你給我飆車,你給我闖紅燈……”
覃淵越說越生氣,他揚起手正想扇向覃云深。
結果,被郝蓮娜的拐杖給攔住了。
“淵兒,你這是做什么?”
“孩子遇著事,回了家,你怎么說打就打。”
“你就不能對深兒好一些,你以為深兒還是小孩子不成?”
郝蓮娜愛孫心切,她把覃云深護在了身后。
自從覃云深十歲那年從孤兒院被接回覃家后,覃淵打覃云深那是家常便飯。
覃淵對覃云深的感情很復雜,郝蓮娜知道個中原委,只嘆是造化弄人。
“母親,你知道這不肖子今天做了什么?”
“他當街飆車,闖紅燈,你讓民眾怎么看?”
“他是皇室未來的繼承人,更是我覃淵的兒子,這是打我們覃家的臉面……”
見覃淵提到了覃家臉面,郝蓮娜想起往事,她沒好氣的訓著覃淵。
“你若是知道覃家的臉面,當初你就不該做出糊涂事,讓深兒的母親……你……”
郝蓮娜在提到覃云深的母親時,話音嘠然而止。
覃云深之前就向他奶奶郝蓮娜問過他母親的事情,可是郝蓮娜總說她不知道。
現在看來,郝蓮娜不僅知道,而且還有隱情。
“奶奶,你剛才說的話……你知道我母親,對不對?”
覃云深有些激動!
他從出生到現在還從未見過他的母親,他甚至不知道他母親的長像。
所有關于母親的一切,都來自于覃淵每次醉酒后,斷斷續續的醉言醉語。
覃云深也不知道覃淵酒醉后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深兒,關于你母親的一切,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我答應過你母親,我不能食言。”
郝蓮娜有些為難,她有她的原則。
覃云深心里有些失落,他比任何人都渴望知道母親的下落。
當他幫覃子元和覃子宵找白靈汐的時候,他也曾幻想過,當年他母親離開他,會不會是因為覃淵的原因。
五年前的一切,覃云深想不起來。
可是上一世,再一世的記憶,他卻早已刻畫在了腦海。
覃云深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白靈汐,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無論前路多么困難,他都要護在白靈汐身邊。
“深兒,快別愣著了,汐兒現在的情況,得及時護住她的心脈才行。”
世人只知郝蓮娜出生在皇室,卻不知道郝蓮娜的是靈術傳人。
郝家的玄冰床說起來,有些久遠,久到沒有記載。
自覃云深把白靈汐抱至玄冰閣的玄冰床后,郝蓮娜就陪在了白靈汐的床前。
看著與故人長得一模一樣的臉,郝蓮娜的視線漸漸的模糊了。
覃云深在替白靈汐又運了些內力后,他發現陪在床前的郝蓮娜臉上布滿了淚痕。
“奶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