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放心吧,汐兒不會有事的,現在莠兒去照顧,你更應該安心才是。”
葉檸在旁勸著上官亞蘭,她有些內疚,她應該阻止。
去覃苑的路上,金莠還是忍不住問起了她婆婆青鸞與女王郝蓮娜的關系。
覃云深面有難色,不是他不說,而是他奶奶郝蓮娜并沒有告訴他詳情。
“伯母,這事……你去了覃苑,你可以問我奶奶。我是真的不太清楚!”
金莠把兩個半塊青玉握在手里,莫名的覺得身上肩負了責任。
此時若是白遠鵬在,也許她可以問問白遠鵬,這青玉玉墜的來歷。
唉……只是……現在白遠鵬……
一想到白遠鵬,金莠眸角漸濕,又憶起了往昔。
“阿婆,你快別哭了,太奶奶說過哭會讓眼睛腫得像核桃。”
懂事的覃子元和覃子宵見金莠在一旁抹淚,出聲安慰著金莠。
金莠經覃子元和覃子宵兩兄弟如此一說,才發現自己在外孫面前失了態。
覃云深覺得有些內疚,從白遠鵬被抓到現在,他都一無所獲,所有得來的信息都沒有一條正確的指向。
雖說打電話來的神秘人定位在云稽山,但不能肯定白遠鵬就在。
怕的是對方出損招,故意混淆視線。
回到覃苑時,白靈汐已蘇醒,正與女王郝蓮娜聊著家常。
當覃子元和覃子宵推門進入,見到一臉蒼多白的白靈汐坐在玄冰床上,兩兄弟忙在旁哭起了鼻子。
“媽咪,你是生病了嗎?”
“媽咪,媽咪要快快好起來。”
白靈汐見兩個小家伙抱著她哭哭啼啼的,她內疚的把兩孩子在擁在懷里。
“乖,不哭了,媽咪沒事。”
金莠與女王郝蓮娜行了個禮,便在旁抹著淚。
看著血色漸失,面色蒼白的白靈汐,她是滿心愧疚。
金莠悔不當初,她不該在一個月前把在外游學的白靈汐叫回雞鳴村。
若不是在雞鳴村遭了罪,白靈汐現在身子也不會這般孱弱。
“汐丫頭沒事的,這丫頭福大命厚,你啊放寬心。”
怕金莠胡思亂想,把過錯都歸在自己身上。
女王郝蓮娜以盡地主之誼,帶著金莠逛起了蘭苑。
因郝蓮娜愛蘭草,蘭苑的庭院周圍是滿園子的蘭花。
蘭花婀娜多姿、芳香撲鼻,姹紫嫣紅,有白的、紅的,粉的,黃的,橙的……
顏色各異,千姿百態。
“我這院子啥花沒有,就這蘭花多”。
金莠在旁謹小慎微的跟著,她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有幸踏入女王的居所。
在郝蓮娜面前,金莠多了幾分拘束,少了幾分自在。
見金莠跟自己有些生份,郝蓮娜主動向金莠聊起她與金莠婆婆的往事。
“多年前,皇室動蕩,遭遇兵變。我母后受驚嚇,導致難產而亡,尚在襁褓的我正嗷嗷待哺。”
“父王見我奄奄一息,叫來剛生了女兒的青伯伯,讓他帶我回青家,由青伯母的奶水喂養。”
“你婆婆青鸞便是青伯伯的女兒,我和她一奶長大。”
“往后呢,你就喚我郝姨,我們娘倆別再見外。”
郝蓮娜對金莠是滿眼的喜歡,一來金莠是她一奶長大姐妹的兒媳婦,二來金莠是她孫子的岳母。
這叫什么,親上加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