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這輩子最怕的就是蛇,在冰滑的蛇身纏在他脖子上的時候,他想咬舌自盡的心都有了。
不過他的這一想法,沒有得逞。
白靈汐上前點了秦昭的禁身穴,制止了他咬舌的動作。
赤蟒見恐嚇到位了,它從秦昭的脖頸處嗦了下來,重新爬回了白靈汐的手腕上變成了血玉手鐲。
秦昭完全沒想到,以前只是在古書上所見的靈蛇手鐲,竟被白靈汐自由操控了。
他不得不重新打量眼前的白靈汐,這和銀質面具人口中說的人是同一人嗎?
因被白靈汐點了禁身穴,秦昭無法動彈,一時也失了語。
本以為禁身穴只有他和吳明會用,必竟之前銀質面具男教他們時,說是這天下間其他人不會。
現在想來,有種被騙的感覺。
“他到底是什么人?”
白靈汐其實會讀心術,秦昭的心理活動她全掌握在了心里,不過她此刻只對銀質面具男感興趣。
被白靈汐再次問到銀質面具男,秦昭面有難色,他是真的不能說。
“你說與不說,你今天都得腸穿肚爛,不信我們試試?”
白靈汐板著面孔,故作涼薄的恐嚇著秦昭。
秦昭一聽本就顫抖的雙腿,直接虛軟的跪在了地上。
秦昭因被點了禁身穴,他的下跪姿勢有些僵硬。
白靈汐見秦昭的樣子,似乎真的有難言之隱。
她無奈的上前解了秦昭身上的禁身穴,這樣可以讓秦昭跪得舒服些。
“白……白小姐,我知道你是個心善之人,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他吧!”
秦昭在被解了禁身穴后,匍匐在地,低聲下氣的向白靈汐央求著。
白靈汐被秦昭所央求話,差點氣炸了肺。
好一個冤有頭,債有主,白家跟那銀質面具人,不,應該說是他身后的神秘人有何冤,有何債?
見秦昭還是一副不愿多說銀質面具人,白靈汐知道她對秦昭再苛責也沒用。
“汐兒,你怎么又心軟了?”
金衍見白靈汐恢復了秦昭的自由,這讓金衍在旁看得有些著急。
他費盡了心思把秦昭給抓了過來,白靈汐竟對秦昭如此的寬容,這讓金衍有些失望。
見金衍的脾氣上來了,白靈汐忙在旁解釋著。
“七舅,你冷靜些,上次我們在賀家與那銀質面具人交過手,你覺得謹慎的他會把他的老底告訴秦昭嗎?”
剛才白靈汐故意逼問秦昭,不過是她想試探秦昭的虛實。
通過讀心術,白靈汐發現秦昭掌握的信息跟她差不了多少。
所以,秦昭說與不說,對白靈汐來說并沒有什么區別。
“汐兒,我們也不能太便宜這姓秦的!”
金衍不想作就此作罷,他一想著之前在雞鳴村時是秦昭在背后出鬼主意,他這口氣怎么也忍不下去。
“七舅,我知道因為雞鳴村的事,你記恨于他。”
“可是冤有頭,債有主,他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賣命的小卒,對付他臟了我們的手。”
白靈汐不希望金衍因為秦昭而臟了雙手,秦昭的生與死,與他們對付銀質面具人和他身后的神秘人沒有任何的關系。
見白靈汐替自己說話,秦昭感恩戴德的在旁磕頭謝罪著。
“我本是螻蟻賤命,感謝白小姐饒命之恩,我愿改邪歸正誓死追隨白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