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汐緊張的拽著覃云深的袖子,她無論如何都要護覃云深。
這本就是無妄之災,她作為當事人,她有權制止這出鬧劇。
司刑的人來的不少,個個全副武裝,嚴正以待。
走在最前面的是司刑的首席長官柏先華,他見郝蓮娜也在,忙向郝蓮娜恭敬的行了個大禮。
郝蓮娜把覃云深和白靈汐護在了身后,她不怒而威的看向柏先華,向其斥責著。
“你此番帶著人擅闖覃苑是什么意思?這是把我當空氣?”
皇室雖然隱退了,但是之前定下的舊禮還沒廢。
為了女王郝蓮娜的安全,其他人無邀請不得入覃苑。
柏先華不緊不慢的從隨身帶的公文包里,掏了一份逮捕令。
“回女王陛下,我只是秉公辦事,望女王陛下不要為難在下。”
白靈汐在看到逮捕令時,她臉色煞白,這一紙逮捕令相當于是給覃云深給定了罪。
司刑的人出現不說,還帶了一份逮捕令,這是在坐實覃云深犯案。
“你們怎么可以憑卓戰平的一面之詞,就定我丈夫的罪。我要申訴!”
白靈汐著急的攔在了柏先華的面前,她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對方帶走覃云深。
柏先華看了眼白靈汐,他嘴角噙著笑意。
“白小姐,你無申訴的權利,因為你也要被帶走。”
郝蓮娜在旁一聽柏先華此番前來,不僅要帶走覃云深,還要帶走白靈汐,這讓她氣得把手中的拐杖擲在了地上。
“大膽,你怎么可以助紂為虐,顛倒黑白。”
柏先華故作一副謙謙有禮的樣子,他不惱也不急。
“女王陛下,不要為難小的,我只是當差的,此事已交由國會處理。”
在柏先華說出國會二字時,郝蓮娜心底已有了答案。
看來此次在幕后推波助瀾,想扳倒覃家的人想必是覃淵的死對頭。
“你們怎這般的無恥,卓家的那小子還是我孫子送去的醫院。”
“現在人也脫離了危險,你們怎么可以……”
郝蓮娜氣得順不過氣來,她伸手捂著胸口。
白靈汐在旁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她后悔與畢景升重逢,她不應該答應神秘人去復約。
“奶奶,你消消氣,對方想找我們的錯處,讓他們盡管找便是,此事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覃云深在旁沒有出聲,但是他卻在用千里傳音給金衍。
按現在的架式,他和白靈汐免不了要被司刑的人帶走。
彼端,金家大宅,金家八兄弟正在書房商議網上的輿論,想著對策時,金衍收到了覃云深的千里傳音。
金衍得了消息后,臉色大變,他看向眾人。
“壞了,司刑的人去了覃苑,要帶走汐兒和云深,還出具了逮捕令。”
金家八兄弟聽了后,個個氣憤不已。
他們恨不得馬上去覃苑,把司刑的人攔下。
“這卓家的卓戰平是不是太卑鄙了!”
“他的心怎這么的歹毒,他竟借畢景升昏迷,利用云深失手傷人來禍害覃家。”
“早知道就不要救那姓卓的小子,這卓家的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金家八兄弟個個憤憤不平,但是他們一時又想不出對策。
出面拿人是的司刑,背靠國會,這已不是單純的個人恩怨問題。
為讓覃云深脫身,金家八子一愁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