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汐沒有答應赤蟒的請求,必竟金都不比黔西的泗水崖。
“你今天說破嘴了,我也不會讓你出去的,你要是不老實,我就給你定身咒,讓你別想再變身。”
白靈汐為了打消赤蟒的念頭,她出言威脅著赤蟒。
赤蟒見白靈汐鐵了心的不讓它出去活動,這讓它頓時覺得沒有意思。
它正想重新變身成手鐲時,白靈汐身上的氣味引起了它的注意。
赤蟒的蛇身爬上了白靈汐的手臂,它一路聞著熟悉的氣味。
“主人,你手上怎么會有青蟒的味道。”
“青蟒?!”
白靈汐狐疑的看向赤蟒。
赤蟒又在白靈汐的手上嗅了嗅,它吐著蛇信子,想起白靈汐丟失了一部份記憶。
它在心里幽幽嘆了口氣,它不知道白靈汐什么時候才完全恢復記憶。
“主人,青蟒和我都是上古的靈蛇,我和它是兄妹,青蟒是我的兄長。”
赤蟒為了讓白靈汐瞬間明白它和青蟒的關系,它化繁為簡的向白靈汐娓娓道來了原委。
白靈汐一臉詫異的把赤蟒捧在手上,她伸手戳著赤蟒的頭。
“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赤蟒有些憋屈,它明明說的就是實話。
它好不容易擠了兩滴眼淚,淚汪汪的舔著白靈汐的手心。
“主人,我真的聞到了我兄長的味道,我們是上古的靈蛇。”
“我的原身本體是血玉手鐲,它的原身本體是青玉手鐲。”
為了證實自己沒撒謊,赤蟒又向白靈汐吐露了些信息。
經赤蟒這么一說,白靈汐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郝蓮娜曾把“白靈汐”奶奶青鸞讓其保管的青玉手鐲給了金莠。
難道金莠手上的青玉手鐲的本元,就是赤蟒所說的青蟒?
這事也太過湊巧了!
血玉手鐲是白家之物,青玉手鐲是青家之物,這難道白家和青家還有未知的過往。
白靈汐見覃云深在洗手間半天沒出來,她不放心的敲了敲門。
“云深,我到媽房間有點事,一會兒你先睡。”
白靈汐說完不等覃云深回應,便帶著赤蟒出了門,往金莠住的房間走去。
這可是個大線索,如果金莠手中的青玉手鐲,正如赤蟒說的是青蟒,至少可以揭開白家和青家的迷團。
白靈汐來找金莠時,她正翻著相冊發呆。
在白家的時候,雖一年也出不了幾次雞鳴村,但每年過生日的時候,白遠鵬都會帶金莠出門旅游一次。
每次旅游在外,白遠鵬都會給金莠拍一些照片。
“媽,你……你還沒睡?”
白靈汐敲了半天門,因金莠沒有應答,她不放心的推門直接進了房間。
金莠背過身,用袖子抹了抹臉上的淚。
“汐兒,你來了。”
白靈汐心疼的上前替金莠擦拭著眼淚,她把頭靠了金莠的肩上。
“媽,對不起,都怪汐兒沒用。我……”
金莠把食指放在了白靈汐的唇上,她搖了搖頭,她不允許白靈汐自輕自己。
“汐兒,別說這樣的話,你已經很棒了。”
白靈汐把手腕上的血玉手鐲取了下來,握在了手心里。
她有意無意的打量著金莠手腕處戴的青玉手鐲,思慮片刻后,她終是向金莠開了口。
“媽,你手上的青玉手鐲可否摘下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