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和他過。”他很冷靜,父親想說些什么,母親卻被這話刺激到。
一邊罵他沒良心,一邊收拾衣服,毫不心軟的離開。
其實,父母離婚沒什么,再嫁再娶也沒什么,只是為什么他變成了那個阻礙呢?
明明,他才是最無辜的人。
......
“這次一些同學考得不錯,一些人考差了是因為態度問題,我希望你們都端正一點。
高三很辛苦,每個人都是,堅持不下來的就一定會被拋下。”
孫秋簡單的說教兩句就分秒必爭的開始講題,孩子們都大了,心里有數。
第一節課下,黃煜將英語卷子放在許時然桌角。
她拿起來隨意翻看一下,正確率還挺高的,閱讀也有劃線的痕跡。
醒了,就是好事。
每天的跑操,對于同學們而言都是煎熬,三圈操場,一千兩百米,足以要了一些人半條命。
許時然今天是生理期,她和班長請了假,在位置上寫題。
高三的教學樓剛好離操場最近,她丟下筆站在走廊里,精準的找出他們班的位置。
一大群人緩慢的移動到她腳下,歪歪扭扭,擠擠挨挨。
只有林予清一人跟在隊伍的末尾,姿勢標準,脊背挺直,哪怕看不清臉也抹不去他身上的氣質。
“真帥啊。”
花癡犯完了,題還得繼續。
許時然看著上節課講解完的卷子,從林予清抽屜里抽出他的那張,一一比對。
五題大題,她寫的密密麻麻,洋洋灑灑占了很大面積。
而他,三兩行就寫完了。
他每次,都會精準的找出最簡單的方法,有些甚至連孫秋都想不到。
“怎么就這么聰明呢?”許時然真的不理解,林予清的腦子是怎么長的。
跑完操后,他買了一瓶牛奶放到她桌上,在保溫箱里存放的,很熱乎。
“謝謝哥哥。”她笑得眉眼彎彎,剛剛只是在他們離開時小聲說了句想喝奶,就被他記下了。
“快喝吧,等會涼了。”
“嗯。”她拆開吸管,插進去,喝上一大口,濃濃的奶香溢滿口腔。
“林予清,我有個問題,你是怎么在各種復雜的解題方式中找到最簡單的那種的?”
許時然指著他卷子上的應用題,很不解。
“優先級不同,你們的優先級是多少,下意識想到用的多的方法。
而我是從最簡單的想。”
“用的多的不容易錯啊,要是算到一半發現寫不下去不得從頭來。”
許時然歪歪腦袋,她也考慮過用最簡單的方法,可每次都怕剛寫不久就要擦掉。
“可能我能一眼看出來?”
林予清剛說出這句凡爾賽言語,她就一巴掌拍到他胳膊上。
啪!的一聲。
“你好煩啊,不帶這么打擊人的。”
“其實你可以試試我說的,先用最簡單的,不行的話就換,久而久之就能形成思維了。”
對于數學,林予清只能為她總結或者講題,可思維模式的訓練只能靠她自己悟。
“好吧,我等會試試。”
雖然感覺不靠譜,可似乎也可以一試,大不了多費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