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爹這些產業都是要交給他的,還不如從工作開始學著打理。
“時姐你呢?”
“我還在奮斗啊,夢想是北清。”
“嚯,那對于我來說就是癡心妄想,不過清哥成績那么好,他帶帶你,沒準就成功了呢。”
許時然忍不住笑了起來,“北清被你說的好像很簡單。”
醉蟹上桌的時候還送上了三份吃蟹的工具,許時然有些弄不明白,卻看見林予清駕輕就熟的模樣。
學著依葫蘆畫瓢,她先將螃蟹的腿掰下,然后掰掉白色肚臍。
然后打開蟹殼,只見林予清掰掉一塊黑色的東西,這是什么?許時然迷茫了。
接著就看見他除去螃蟹的兩邊都有一些白白的鰓,然后挑開蟹黃,取出一塊白色的東西。
并且將蟹黃挖到蟹殼里,用手將螃蟹掰成兩半,用工具挖出里面的肉。
“你慢一點,教教我。”許時然越看越覺得眼花繚亂,她以前吃蟹都是直接上手啃的。
沒想到這家店這么高級,連工具都有。
說話間,林予清已經將蟹腿剪開,把肉頂了出來。
“吃吧。”他把滿滿當當的蟹殼放在許時然桌上,“要醋就自己倒。”
“哥哥真好。”
許時然獻寶似的把自己搞得亂糟糟的螃蟹放在林予清面前,“你吃這個。”
周揚坐在一邊,感覺自己吃了一萬噸狗糧,看著手上的螃蟹瞬間就不香了。
搞那么精致不還是要進肚子,他腹誹兩句,然后扯下蟹腿,放進嘴里,嘎吱嘎吱幾聲后,吐出殼。
吃完飯后,三人告了別。
林予清在小區門口的藥店停下,走進去,買了倆冰袋。
“走吧,小祖宗。”
“還要冷敷啊。”一想到剛剛用飲料敷完的小腿,頓時感到刺骨的涼意。
“二十四小時內冷敷,聽話。”
“知道了。”
回到家后,許時然拿著衣服去洗澡,林予清突然想起什么,走到衛生間門口敲了敲門。
“然然。”
“啊?”
“傷口別碰熱水。”
“我知道,你放心吧。”
說完這些,他把買來的兩個冰袋丟到冰箱冷凍室。
等她出來后,取出用紗布簡單裹了一層,放在她的腿上。
“嘶!好涼。”
“敷十分鐘,明天看情況,不行的話去醫院。”
“其實左瀾踹的不重,他力氣沒那么大,而且明天要月考呢。”
一想到去醫院,掛號拍片子,她就頭疼。
“那就中午去,總能找到時間。你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偷懶,好好敷。”
“知道了,臭林予清。”
“嗯?順著你是哥哥,不順著你就是臭林予清?”
他湊了過去,眼里滿是危險,伸出手,撓了撓她的咯吱窩。
“哈哈哈,哥哥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