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晨和靈兒怎么辦?”
“靈兒我們帶走,如果何晨愿意的話,我們一起帶走。我會視他們如己出”,林琴臺望著當歸有點憔悴的臉說。
林琴臺真的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是忘不了這張臉,但他更想不到的是,此女的母親即使在仙界,也是大名鼎鼎的美人,生出這種女兒毫不稀奇。要不是那種萬年難遇的理由,當歸也不可能和自己這種凡夫俗子坐在面對面。
“你會名門正娶?”
“會!”
單從對自己來看,當歸覺得林琴臺對自己很不錯,但是……
“好的,我答應嫁給你。”
林琴臺欣喜若狂。
“但我想問你一件事,希望你不要瞞我。”當歸問。
“什么事?”
“何晨的阿爹的死和你有關系嗎?”
林琴臺看著當歸,良久,哈哈笑了一下,平靜的說。
“是我,我告訴何一亭那是個普通的野獸,可實際上那里面是個凝液大妖,何一亭就死在大妖的利爪下。如果可能,我也不想他死。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我明白了”,當歸說著,轉身到屋里取了一個酒葫蘆,在石桌上放下兩個碗,滿上酒,給林琴臺和自己面前各放了一碗。
當歸平靜的看著林琴臺,一臉過往全都放下的釋然,“過去都過去了,喝了這碗酒,有生之年我都和你一起。”
說完,端起面前的,幾口喝下。
看著林琴臺沒有動,又說:“這是狼牙堡特有的好酒,離開了就喝不到了。”
“對,對,”林琴臺端起酒,一飲而盡。
片刻之間,就覺得腹痛如絞,口鼻處淌出血來:“你下了毒?”
“不是毒……是靈草通脈蕨,對先天是輔助修為的好酒,但對后天來說……無藥可救!一亭配的,他經常喝。”
“你也喝了,你也是后天吧!”
“這是我的歸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