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我想把這縷殘魄寄附在小友玉牌上,讓魂魄慢慢恢復。當然,我也不會只寄居在這里什么事情都不做。這縷殘魄雖然神識之力上不足以前的萬分之一,可卻保留下了我本體的幾乎全部記憶。小友剛剛開始修仙,如果得到一個元嬰大圓滿甚至可以說半步化神修士的指點,會讓修煉一帆風順很多。當年老夫在此界也算頂尖的幾人之一,如不是天地規則巨變,讓此界修士幾乎不可能突破化神,我也未必沒有進階更高的機會。”了沉說著,任誰都聽得出寂寥中的不屈之意。
“你在我的玉牌上可以慢慢恢復魂魄?”
“這個連老夫也沒有想到,但確實如此。此前我寄居的養神玉雕像,殘魄是在消散中,只不過消散的速度很慢罷了。而自從我寄附小友這塊玉牌,我的殘魄確實在恢復。不是消散速度變慢,而是真真切切的在恢復。雖然速度不快,但假以時日必定大不相同。所以可見小友的玉牌,是何等逆天之物啊。”
“然后呢,魂魄恢復后你要做什么?”
“當年老夫重傷未愈,而大劫又在即。依老夫當時的狀態,肯定會在大劫中灰飛煙滅。為了留下那么一絲可能,我才分裂一部分魂魄,準備度過大劫之后,再修煉一種秘術強化魂魄,然后把殘魄和一件寶物融合,做一個不死不滅的人物。但附在養神玉上,我發現殘魄很不穩定,根本不可能讓我修煉神識秘術。只好苦等神識安定下來,誰知這一等神識確實變得漸漸安定,但神識之力也逐漸消散,同樣不能修煉……也就到了今天”
“你想在我的玉牌中恢復,在繼續那種神識秘術,最后融合寶物?”
“確實如此。”了沉回答說。
“你也可以指點我修仙?”
“因為要仰仗小友的玉牌藏身,我一定會傾囊相授,絕無二心。”
“你不會搶了我的玉牌吧?”
“這萬無可能。我仔細觀察這塊玉牌一段時間了,這種玉牌似是有一種絕妙的血脈禁制,只有小友自己或者直接子孫能夠煉化。”
何晨想到這塊玉牌是娘親留下來的,又記得娘親說過這塊玉牌其他人不能佩戴的事,覺得這老頭說的有幾分可信。但是又惱了沉不請自來,說話高明莫測之處很多,就不想立刻答應他。于是告訴了沉“我考慮一下再說。”
了沉仿佛有些著急,只聽到他說,“你看我這記性,你不是在尋找法器嗎。我有一個絕佳的煉器材料,可以讓你煉制一個絕佳的法器。不對,應該說這種材料足夠煉制頂級法寶,也就是可以現在煉制,最后慢慢煉制成一個頂級法寶。當年是我到最后階段才得到此材料的,要不我一定用它來煉制本命法寶。另外,我還有一場大機緣要送給小友。”
“煉器材料,還有大機緣?”
“絕不會錯!”
“我知道了,但你來的太突然,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何晨堅決的說。
何晨切斷了和了沉的傳音,找到了景明,仔細的確認了一番。后來又借著夢境,向夢中的祖師請教了一下,這次祖師沒有推脫,耐心異常的解釋了何晨的疑惑,讓何晨喜出望外。最后,何晨覺得了沉的話基本可信,于是在幾天后告訴了沉他同意了。
“你說的煉器材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