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還是挺清楚,這就是鳴蟲妖火。這可是鳴兒的看家本領,無物不焚。威力還不錯吧。”那清秀少女笑吟吟地說,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我兄弟在此閉關,為了避免誤會道友還是遠離此處吧。”何晨冷冷的說。
“我們得不到那紫焰生火,才不會走呢。”清秀少女說道。話音還未落,何晨已經擒刀在手,朝那少女迎面一刀。
身如鬼魅,刀似游龍,獅子撲兔,一擊必中。何晨一旦動手也就沒有任何留手,這魔女是明顯欺負到了家門口,也沒有必要留手了。
這一刀當真快的遠超對面這魔族少女的想象,這么快的步伐、這么快的刀砍向自己是她從來沒有遇到的。一見刀光襲來,莫名的感到了巨大的危險,比以前任何時候感到的危險都強烈,情急之下急催魔力后退,同時一咬牙捏碎了腰間掛著的一個玉墜,一大團烏光蜂擁而出,極有靈智的在魔族少女身上凝成了一個猙獰的戰甲,面部還有一個長了幾個巨刺的面罩,牢牢著罩著魔族少女清秀的臉,只留下臉部兩個眼眶一樣的孔,能看到少女清澈的眸。
猙獰面具和整個魔甲在魔族少女全力催動下堅如磐石,甚至面罩都放出了暗紅色的光,顯得霸氣、威武。那魔族少女見戰甲已成,稍稍心安,但還不敢絲毫懈怠繼續向后退。這玉佩可不是凡物,也是自己十二歲生日時候,那位最疼愛自己的老祖鄭重其事給自己的,是一件一次性的法器,說緊急時候捏碎后可以有族中圣甲四成的防護能力,足可在生死關頭救下一條小命。但此等法器的煉制對圣甲有害無益,煉制成一件這樣的法器至少要十年祭煉圣甲才會恢復如初。
后來這魔族少女聽說,當初老祖提出要為自己煉制這樣一件一次性防護法器時,還遭受了族中不少非議。試想以老祖剛強的性子,在族內一言九鼎的地位還會遭受非議,可見要煉制這樣一見法器有多不容易。
但無論如何,丟了什么都比丟了小命強。這次找到這里是福是禍,還真是未必說的清楚。魔族清秀少女一邊后退一邊想。
斬山刀仍然沒有作出任何改變,帶著凌厲的氣勢,一下子落在急退中少女的面罩上。噌的一聲脆響,面罩被一劈兩半,露出半片碎裂的面罩下一張白皙、清秀又滿是驚異的臉。
百丈之外,那魔族少女輕飄飄的落下,悄無聲息,一縷被切斷的秀發也隨風飄落。細看時,少女額頭處出現了一條細痕,緩緩的淌出一條細細的血線。
魔族少女身上的魔甲也沒有持續多久,幾息之后,哄的一聲化作黑煙,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
“即使有這圣甲在,道友還是傷了我。敢問道友是何人,可是瘋魔谷的瘋魔道友。”這時候那魔族少女才收起天真爛漫的小蘿莉姿態,一臉正色道。
那頭巨大的甲蟲,也吱吱的鳴叫著,一晃來到魔族少女的身邊,頭上巨大的獨角搖搖晃晃,張牙舞爪的看著何晨。
“現在問道友不覺得晚了嗎?不過我不喜歡遮遮掩掩的,我就是瘋魔,不知道友是誰可否見教啊。”何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