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說了嗎,這個珠子是一個殘破的陣法,所以它對某些進攻轉化成靈力的能力很強,而對另外一些進攻幾乎沒有辦法轉化成靈力。所以說可以說這個珠子很強大,也可以說它很弱小,總之一句話,有特色,也有缺陷。”了沉說。
何晨面有憂色,不過一晃又平靜下來說:“這珠子只是一大助力,又不是全靠它。夫子你不是說過,這軒轅古界因為天地規則的限制,化神修士不能輕易出手嗎。想必以后這種全力以赴的瘋子也不會有多少。這次我也試過化神修士的進攻,加上突破到鋼筋鐵骨的后半段,循序漸進,面對化神修士也不是任人宰割。況且,化神修士在軒轅古界也不是尋常之物,我們先不去招惹他們。小心安排,還是大有可為的。”何晨說。
“不拘于外物,你這樣想很好。不知你說的獵頭何時開始?”了沉說。
……
云雕一族的密崖,族長和二長老坐著喝茶。
百年匆匆過去,云雕一族的族長云白,常年苦修沒有白費,終于在十多年前踏入金妖中期。而二長老云夜,則還是停留在金妖初期。
云雕一族每天在高處飛,心胸眼光都開闊,最愛附庸風雅,有事沒事就愛兩人聚在一起喝茶,交流修煉心得,談一下族內事物,百年一直如此倒也其樂融融。
“師兄,我總覺得附近那棵金妖樹精很不簡單,好像隱瞞著大秘密似的。”云夜說。云雕一族人口不多,金妖以前只有兩位,這百年來又有一位叫云海的云雕進階金妖,三人彼此都以師兄弟相稱。
“比我們實力強的勢力太多,在群強環伺中走過了這么多年,也不用操心太多,只是做好自己就可以了。”云白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樣子。
“我們云鵬最善飛行,雖然其他勢力有元嬰老怪,我們打不過就走,自然也是不怕。不過在那樹精附近,有一次在那附近,我感到了驚人的血脈威壓。”云夜說。
“歐~,血脈威壓,你說里面有比我們血脈更高貴的飛行妖獸?”云白奇道。
“怕確實是如此。”云夜有點苦笑的說。
“嗯,這軒轅古界中,血脈比我們高貴飛行妖獸也有幾種,但都是有名的大家族,他們斷然不會出現在這里,其他的飛行妖獸也就是和我們半斤八兩,如何能讓你感到血脈威壓呢。”云白說。
“千真萬確,這種威壓就和現在的威壓比較像,師兄,我現在就感覺到了一種威壓,你感覺到了沒?”云夜雖然修為不錯,但是一著急后腦筋卻不太靈光,這時候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似曾相識的威壓,忙不迭的超云白解釋起來。
“如此強的威壓,我如何能感覺不到。只是我們密崖,如何來的這威壓啊?”云白沒好氣地說。
“敵襲!”腦袋不太靈光的云夜才如夢方醒。
誰知話音還未落,一聲讓云白、云夜兩人幾欲癱軟的鷹啼響起,響徹九霄。
啼聲落下,一道黑影疾如閃電,直奔兩人所在的石室,片刻之后一只大鵬落在地上,從大鵬身上跳下一個高大的青年,那只大鵬也一轉身,化成一個鷹鼻白面的冷峻青年。
正是何晨、九歌兩人。
“道友是何人?為何私闖我等洞府。”云夜怒不可遏,質問兩人道。
“我們是瘋魔谷的何家兄弟,有事找到兩位商量。”九歌說。
“瘋魔?!我們和你素無瓜葛,你來做甚?”云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