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看著李如音不慌不忙的祭出一根不知何種靈木的棒子當作飛劍,輕飄飄的身子左滑,剛剛好滑出硯臺的襲擊范圍,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在避開硯臺襲擊的同時,靈木棒已經朝左三石猛刺過去。
李如音剛剛進階筑基,法力不強,這個靈木棒也不是什么上等的法寶,看上去威力不強的樣子。
但站在對面的左三石卻被這根刺到面前的靈木棒嚇了個半死。靈力被限制到筑基初期,御使這么強大的法寶本來就力有不逮,但就是在最艱難的時候,一柄靈木棒突然而至,逼得自己不得不分出法力去救。
可是一分心,那硯臺正在流轉的要緊關頭被抽去了一部分法力,而留在硯臺的法力再也不足以支撐這么一件沉重的法寶。
咣當一聲,硯臺如同無人控制般的落在地上,左三石受到反噬一口鮮血噴出,再回過神來,李如音的那根靈木棒已經架在自己脖子上。
就是這種感覺,靈兒又敏銳感到那絲讓自己感到危險的東西,靈兒也說不清楚那是什么,只覺得這件東西,是和李如音變現出來的絲毫不差的機會把握、妙到巔峰的控制力連在一起的。
左三石看了一下脖子上的木棒,一怔之下又笑了:“哈哈,師妹贏了,好巧妙的戰策。”
這左三石倒也灑脫。
靈兒看到李如音也有點發呆,暗道也怪不得李如音不說,可能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事實上的確如此,李如音覺得腦海中如同白光一閃,也覺得自己有一種沖動想要抓住那道白光,迷迷糊糊中一步挪開,然后又刺出一劍,姑且承認那是一劍吧,自己剛剛進入筑基,自己這一劍有多大威力,即使御使神念刺出這一劍后心里也沒底。
可回過神來一看,自己那靈木棒已經架在左三石的脖子上。
“李如音勝。”
旁邊監督這場比賽的執事長老說,李如音才如夢方醒,這第一戰,自己終究是勝了。
……
“大家來看,小云榜又起變化了。”
“就是,有人一次增加了六點。”
“越級勝,這可不大容易啊,此人是誰?”
“李如音,最近一次錄徒大典才被錄為真傳弟子的。”
“對,我記得此人,入門的時候還不到筑基,最近聽說突破了。”
“她的對手是誰?”
“左三石左師叔。”
“哈哈,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左師叔那法寶是有名的大肚漢,左師叔的修為被限制到筑基初期后,估計驅使那法寶很難吧。”
“確實如此,我聽我的同鄉說,左師叔法寶運行正在生澀處,不想李師姐一劍刺來,造成法寶反噬,左師叔才失手的。”
“有這種事?!這李師姐也運氣太好了吧。”
……
五天之后,李如音對上了真傳大比的第二個對手,同是金丹期的賴元。賴元是名劍修,本命飛劍真元劍可稱得上是真氣充足、犀利無雙。
此前幾天也是對李如音的初戰也是議論紛風,其中基本上可以當作定論的是左三石毀在他那個大肚漢硯臺法寶上。